不过因为角度关系,他方才并没有见那木簪子是小家伙取出来的,只当那声泓蜀大人叫的是那个冷面青年,那木簪子,也是从那青年的袖中取出来的。
“这是”
薛老爷皱了皱眉,面上划过一抹疑惑。
这簪子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反而是他身边的薛夫人眼睛猛地瞪大了些,显然是认出来了这东西。
秦将木簪子拿到手中,递给了薛老爷,让他细细地观察着,“这簪子,薛夫人想必是知道的。”
见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了,薛夫人闭上眼睛,数息之后又睁开,轻声说道“我知道这簪子,前段时间我将这簪子给扔到了镇子外的林子里,却没想到竟是被几位仙长拿到了。”
“夫人,您为何要扔掉这簪子”
薛老爷觉得有些莫名,显然是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薛夫人垂着眸,终是慢慢地说出了所有的事情。
原来这簪子是这宅中之物,在他们搬来了这宅子里以后,有一日,薛小少爷突然拿着这簪子来找薛夫人,向她炫耀他的新玩物。
薛夫人当时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薛小少爷说这簪子是他在院子里的泥地里挖出来的,她便只当这是上一户人家不小心落下的簪子。
她帮薛小少爷洗干净上边的泥土之后,便任由他拿着木簪子把玩,没再多管。
直到薛小少爷生了病,那些大夫怎么也检查不出来病因的时候,薛夫人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簪子,因为她一直照顾着薛小少爷,小少爷身边的东西她是最清楚的那个人,所有的东西都经过了她的检查,唯有这木头簪子她并没有检查过,还出现得这般突兀。
事情应该就出在这木头簪子的身上。
薛夫人当时就将这木簪子从薛小少爷的身边拿走了,她虽然是只妖,本身的修为却并不高强,在仔细检查过后,她才发现这簪子里隐藏着浓郁到吓人的阴气,而长时间和簪子呆在一起的薛小少爷,早已被阴气侵入了体内。
薛夫人旁敲侧击着薛老爷,让他意识到薛小少爷其实并不是生病,同时也尝试着各种各样的办法,想要把这簪子毁掉,却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薛小少爷的病却越来越重了。
她这才意识到,若是这簪子一直留在这大宅子里,留在薛小少爷身边的一定范围内,簪子里的阴气就会源源不断地侵入到薛小少爷的体内。
薛夫人没有办法毁掉这簪子,只能找了一个时间将这簪子远远地丢到了镇子外。
许是因为木簪子和薛小少爷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从那天以后,薛小少爷的病情便没再加重过,薛老爷也得以抽空离开镇子,找来了玄门的张道长。
不过很显然,这张道长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没有找到薛小少爷生病的真正原因,反而认定了小少爷是被她这只修为不高的妖怪给吸了生气。
薛夫人把事情的经过尽数讲完了之后,还不等薛老爷和秦开口,张悬便怒道“简直是一派胡言薛老爷,您真的打算相信一只妖怪说的话吗”
薛老爷皱眉着他,“张道长,我自然是相信我夫人的。”
张悬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秦却先他一步抬起胳膊,食指轻轻一弹,一抹白光迅速地飞向张悬,将他的嘴巴牢牢地封了起来。
张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如何也张不开嘴,仿佛他的两瓣嘴唇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一样。
“得罪了,张道长。”
秦毫无诚意地朝张悬摊摊手,“我这人不喜欢太过聒噪的人,若是你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忍住不动手,所以为了不让张道长受更多的罪,就只能先委屈道长一下了,还请张道长多多见谅。”
张道长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瞪大了不少,脸上的血色瞬间便褪去了大半。
这法术,显然不是一个连半吊子都不如的小道长能够使用出来的,秦不过是一个弹指的动作,便证明了他的实力比张悬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张悬瞬间便意识到,这几个起来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青年,恐怕真的是修仙之人,是从那些修仙门派中出来历练的仙长,完全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
然而他却知道得太晚,此时口不能言,心里的懊悔几乎要将他淹没了去。
见甚是烦人的家伙已经被禁了言,薛老爷心中不禁对秦几人又高了几分。
不过是一瞬间,这位起来不过二十岁的青年便将张道长制服了,这足以证明这几人的高强实力,也说明了那张道长的确是没什么本事的,他先前说的那些话,也真的做不得数。
薛老爷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抓住身边薛夫人紧握成拳的手,无声地安抚着她。
薛夫人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出来了以后,自知自己妖怪的身份再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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