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问题,”
付斯怀想了想回答,“我不适合谈恋爱,一个人挺好。”
“你这话说的,”
经理明显不满,认为付斯怀妄自菲薄,“哪有这样的人,恋爱跟工作一样,这份不适合,总有合适的嘛,说不定就有人喜欢你这样话少的。”
付斯怀很难跟他解释自己从没被选择过的事实,也不想多说,只敷衍着:“行,那我再等等吧。”
第二天是早班机,天气晴朗,行程顺畅。
付斯怀回到家有种莫名的疲惫,也没洗漱就躺上了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杨铮都已经下自习回家。
“你回来了?”
付斯怀有气无力地说,“饿吗?”
“吃了回来的。”
“今天这么早?”
“提前放了半小时。”
不知怎么,付斯怀总觉得今天杨铮格外奇怪,眼神躲闪,像是在回避他。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付斯怀狐疑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杨铮这次正面看向他,不屑地说:“还有谁敢。”
“又在这装什么。”
付斯怀被那表情噎了一下。
他也没再追问,杨铮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不太重要的事他也懒得一一追究。
但今天杨铮格外反常,洗漱完湿着头发出来,边擦边状似无意地问:“你出差这几天怎么样?”
付斯怀觉得杨铮是被鬼附身了。
“还能怎么样,就工作啊。”
“没什么别的情况?”
杨铮又不看他。
付斯怀这次真不解了:“应该有什么情况?”
杨铮却不答:“随口问问,没事就算了。”
其实自从水管修好后,他们应当能够恢复原状,各睡各的房间,但今天犯病的杨铮又爬上了付斯怀的床,一言不发地睡在后者旁边。
黑暗里,他像是没忍住,突然又开口:“你以前哭过没有?”
一句话把付斯怀问愣了:“没头没尾说什么呢。”
“就以前那段时间,”
杨铮这次解释了,“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大概是黑夜的奇怪魔法。
如果此刻有任何一丝光线,想必这句话就说不出口。
“不觉得,我都忘了。”
付斯怀平静回答,“今天学校放什么感恩纪录片了?”
“怎么可能,连新闻联播那点时间都取消上自习了,还纪录片呢,”
不过下一句杨铮就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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