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霜抬头一看,只见金屏手里揣着一截木块,乍一看很像一只脚形状,并且断裂处很参差齐,勾挂着丝丝她衾被料子。
戚明霜震了震,头望向苏锦年道:“什?”
苏锦年走过,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沉声道:“一只雕刻脚。
只个?其他部分呢?”
金屏正道:“奴婢找遍了整个房间,只找到个。”
渐渐地,戚明霜从漫无边际恐惧中也开始味过了。
她一直敢去细想昨晚看见一切,只要她一想就毛骨悚然。
可现在一细想,她昨晚也看得真切,光被枕在她枕头上那只无脸头就吓惨了,压胆子再细看第遍。
她一直以那个脸,但现在找到了个,许吓她本就,而一个被雕刻成形木头。
戚明霜紧紧抓了苏锦年袖角,道:“偶,昨晚躺在上一只无脸偶!”
她楚楚望着苏锦年又道,“锦年,想害!
故意放了一个无脸偶吓死!”
苏锦年沉冷着面,将只断木脚地看了数遍。
如果真那样,昨晚在苏锦年赶到房间前,那偶就先一步被收走了,所以他才会以戚明霜胡思乱想。
说定当时那就藏在屋里,而他竟然现。
戚明霜害怕地依偎在苏锦年怀里,瑟瑟道:“那个偶正常那大,就算销毁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说定,它现在被藏在府里某个角落,只要把那个偶找出,就能知道到底谁在装神弄鬼。”
苏锦年当即唤了,仔细彻查此事。
戚明霜面苍白,哽咽道:“此事夜安,到底谁要对待?”
厢,衣和绿苔打水进房,侍奉江意洗漱。
江意神些倦怠。
衣道:“刚听说,银环昨晚落水过就疯了。”
江意吁了一口气,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