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你少打这个店的主意。”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我不明白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奶奶只有一个孩子,可是她用离婚做要挟,不许那个软弱的爸爸寄钱给奶奶。
现在看到水果店赚钱,居然厚颜无耻地要跟奶奶五五分。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大人说话别在这插嘴,小心我扇你。”
妈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敢扇她试试。”
奶奶将扫把砰地扔地上:“我身子骨好着呢,水果店我应付的来,不用你操心。”
眼看软的不行,妈妈瞬间变脸:“啥意思啊?我跟着你儿子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你供那个小贱人读书,那你给你孙子花过钱吗?我听说家里几亩地卖了,今天要么把那个钱给我,要么把水果店给我,不然我就跟你儿子离婚。”
她双手抱胸,额前不合年龄的几根刘海油腻腻地贴在皮肉上,一副不给钱我就赖在这里的泼妇样。
爸爸上前去拉她:“别在这里闹,妈做生意呢。”
她一把甩开爸爸的手,怒吼道:“滚,要不是你没用,还需要我来要这个钱吗?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跟你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爸爸的手悬在空中,门外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爸爸就像被逼上舞台的小丑,看着爸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妈妈得意地笑了起来。
奶奶看着眼前的闹剧,看着不争气的儿子,眼里没有怒火,也没有恨铁不成钢,有的就是近乎停滞的平静。
就在这一刻我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除了是我生理意义上母亲,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婷婷,你等会还要上晚自习,先回学校去吧。”
奶奶温柔地对我说道。
我握紧了拳头:“不,我今天就在这里,我看谁敢欺负你。”
“没人欺负的了我。”
奶奶将我推到门外,口气不容置疑:“快去,听奶奶的话。”
我不知道奶奶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但那个女人从那天起确实也没再来店里找事。
我问奶奶:“你是不是真的给她钱了?”
奶奶笑着摸摸我的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婷婷要考上大学。”
是的,我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奶奶没上过学的遗憾,她没踏出的藩篱,她希望我能踏出。
我不仅要踏出,我还要踩碎这藩篱。
踩碎对女孩的偏见,踩碎重男轻女的封建,踩碎一切加诸到女孩身上的不公和恶意。
我要狠狠打所有看笑话的人的脸。
厚厚的笔记本,不同颜色的字迹,被翻烂的教材教辅。
从年级前一百到前五十。
从年级前五十到前二十五。
从年级前二十五到前十。
我好似一棵涧底寒松,头顶只有一小片天,在孤寂中将自己的根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来广。
直至在泥土地下绘制一片纵横交错的,属于自己的王国。
时间飞逝,日子在书页翻过间流逝,恍然不觉已经是第三个盛夏了。
枝桠葱郁,蝉鸣阵阵,在生命力如此鲜活的六月,我即将踏上最后的终点站——高考。
我的青春,我美好的18岁,终于要在此刻得到验证。
考完最后一场,伴随着铃声,响起了一阵能掀翻教学楼的喊叫声。
考生们疯了一般冲出考场,他们嘶吼着,翻滚着,跳跃着,仿佛要将压抑了三年的本性全部释放出来。
我没有喊叫,我从那些人群中穿过,静静地来到站在角落的奶奶面前:“我考完了,我们回家吧。”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这里是王者荣耀的世界,秦楚汉魏蜀吴宋唐八国争霸,华夏陷入纷争西域三十六国为魔王统治,对我华夏大好河山垂涎欲滴从大唐边境的长城开始,拒北夷,抗魔种。一人一剑入长安。这是李白携青莲剑仙之名,直播...
毁她容貌废她手脚杀她父母弄哑她的弟弟霸占她的家产前世那些人将世间所有的狠毒在她面前演绎到了极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血债血偿他是帝国男神,遇到她之前,冷肃强大不近女色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