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床榻底部似是专门设计过了,窄小的压根容不下一个纤细的成年雌性,就连他们两个小鼻嘎都有点拥挤,想来是有什么特殊用处。
“下次再找你算账。”
帝玄溟仗着空间狭小,把绝大部分的位置让给银月希,
他自己则机灵的整个人往银月希身上贴,像个树懒一般,将人团团抱住。
银月希无奈地别开眼,尽量忽略某人不停往自己怀里蹭的意图,
简直不要太明显!
只是,那软软的卷毛,有点痒痒的。
“哈——”
,银月希忍不住,两只小手尽力堵住自己的嘴。
可千万不能把喷嚏打出来,要不然,不就相当于自报家门了。
帝玄溟也着急的不行,他小嘴阿巴阿巴,脑瓜里思考着亲亲能不能把师尊的喷嚏咽回去。
“阿秋——”
银月希实在憋不住了,终究是打了出来。
嘎吱嘎吱,剧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就这样神奇的把小小的喷嚏声掩盖了过去。
更何况,顶上的两位正在专注于做别的事情,完全没有理会他们这边的小动静。
“你看看你,选的什么好地方!”
银月希羞恼的堵住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阿巴阿巴,师尊,他不尊都布吉岛(?????)b
帝玄溟轻轻戳了戳头顶上的板板,就这么个劲道,上头的二位属实不给力。
就这张木床的垃圾质量,他能和师尊至少拆掉十张板板,嚯嚯嚯。
银月希默不作声的睨了某人一眼,
她信他个鬼!
要不是她知道这个小萝卜头是谁,真的会被这个老6骗了。
就这小表情,究竟在想什么!
“啊哟”
,帝玄溟遭受一击栗爆,捂着小脑瓜的一处,可怜巴巴的努着嘴。
师尊又是肿么了,他好痛痛。
“小屁孩,不该问的别问!”
银月希压制着怒气,想要暴揍某个装萌卖乖的某人。
“爷~,奴家要来真格的了……”
“来来来,大美人,我已经等不及了!”
银月希缩成一团,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