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江晚榆迟钝地反应过来,突然抽出手脚身体往墙壁挪去。
“怎么了?”
顾辞宴大手将人一搂,又带回了怀里。
“明知故问!”
江晚榆脸上攀起了薄红,被抵着,能清楚地感受到变化,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更加想要逃离。
【顾辞宴是嗑药了吗?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反应?他是一天小时都能情吗!
我都疼成这样了!
】
【他这个色狼,魔鬼!
】
他才没嗑药,要磕也是想磕江晚榆。
“别乱动。”
顾辞宴已经在竭力忍耐了,他重新把江晚榆依旧冰凉的双脚夹进双腿里,薄唇贴着她的丝,“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一会儿就好了。
“而且这样更烫。”
他指体温。
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江晚榆脸涨得通红,试图小幅度地挪动,最起码不要。
“别动。”
顾辞宴低喝一声,他忍得更难受了,惩罚性的轻掐了一下江晚榆的腰肢。
激得江晚榆差点没弹起来,然后她现那里情况好像更糟糕了。
她怕顾辞宴再受刺激她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只能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如果这时候打开灯会现,江晚榆整个人都是羞红的,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脖子是红的,胸口也是红的。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顾辞宴这个死变态!
】
他因为江晚榆都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世界上没有像他自制力这么好的死变态。
前面的二十多年都没有这段时间那么难熬。
“闭眼,睡觉。”
顾辞宴克制着叹息似地低声开口,把人搂得更紧,手还放在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打圈,身子却微微弓起来了一些。
他肯定要憋坏了。
江晚榆惊奇地现顾辞宴的退让,就也不计较他抱得更紧的手,为了躺着更舒服些,还理所当然地调整了一下双脚的位置。
顾辞宴的身上暖烘烘的,像是一个大型暖宝宝,贴着也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