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整个人没有骨头般搭上落地窗前的顾景琛,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手臂蹭了蹭,红唇凑在他的耳边,声音甜腻,一字一顿,“顾总。”
顾景琛冷哼一声,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任宁芮的胸口,长指扣着她的下巴,“还是你懂事。”
“我爸年纪大了。”
任宁芮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的胸口送了上去,媚眼如丝,“那肯定是不如琛哥哥能干。”
自从秦姗带着她那个野种进了任家的门,任弛的心里哪还有她这个女儿。
她在拘留所里被人差点虐待死了,她从前这个所谓的好父亲竟然对她不管不顾。
等她从拘留所里出来,竟然还想要把她卖给一个富商换钱。
那个富商已经六十多岁,对于床上的事还有特殊癖好。
任弛好狠的心,他这是想让她去死。
“又勾我?嗯?”
顾景琛呼吸粗重,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我自然是能干。”
大楼的落地窗前。
任宁芮眼神迷离地看着大楼之下的车水马龙,脖子仰起动情的弧度,迎合着身后那人。
一声比一声的柔媚,变了调的破碎嗓音,都在取悦着顾景琛。
靠着攀上顾景琛,她才得以逃脱被嫁给一个恶心老男人的命运。
不过顾景琛虽然跟她滚在了一起,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她成为奕琛的总裁夫人。
原因是一个女人——乔桑。
休息室里水声哗哗,任宁芮腿一软,差点摔倒在浴室里。
她随意清理了下身子,颤着腿穿好衣服,从休息室里出来。
任宁芮突然神色一变,她猛然想起,自己这个月的生理期已经半个月没来了。
而半个月前,只有从宴容出来的那一天,她跟季南行和那个男人……
“怎么还不走?”
顾景琛一抬头,就看到任宁芮脸色苍白地愣在休息室门口,眉心一皱。
任宁芮很快回过神来,她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勾唇一笑,“急什么,我的包还在沙上。”
说完她拿起包,转身往外走去。
刚背过身去,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眼中满是算计。
这个孩子,只能是顾景琛的。
终于等到周六下午,顾辞宴和江晚榆两个人到达温泉山庄。
“晚晚,原来不是我们俩单独泡温泉?”
顾辞宴扣着江晚榆的纤腰,幽邃的黑眸带着几分哀怨,在她耳边沉声开口。
怎么还有这么多电灯泡。
“这……我也不知道啊。”
江晚榆靠近顾辞宴,小声开口,“宋女士只给了我两张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