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下一种蛊,只要你不说出去它就不会作,若是被蛊听到了,三日后你就会毙命,我没开玩笑。”
谢母被两人这么一吓当即就想开门离开,不过想到自己的病会一直拖累儿子,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的脸上带着十足的坚毅,真诚地望着两人保证道:“我谢余氏对天誓,如若对外人透露一丝医治之事,便死无葬身之地,再无来世!”
虽然顾南绮和霍渊这两个现代人不信誓这种事,不过古代人还是挺信的,这誓言还挺毒的,她应该不敢违背。
“那好,接下来我要用布条把你的眼睛捂住。
无论你之后听到什么,都不许告诉外人,我问你什么,别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让你做什么,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得到么?”
“做得到!”
“很好。”
霍渊满意一笑,将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那么我们现在要开始了,莫慌。”
话音刚落,霍渊就带着谢母渐渐消失在顾南绮的眼前,顾南绮对此并没有丝毫惊讶,因为听檐他们治病那段时间每次都是这种情况。
她现在不方便出门,只能从空间里拿出蒸烤箱,开始对着说明书细细研究着。
院子里,谢景运见大堂的门迟迟未开,心里焦急万分,他沿着青砖小路来回打转,丝毫没有昨日那般沉稳淡然。
“谢公子莫要担忧,我那友人诊治病人向来仔细,故而需要些时间,不如坐下来喝杯水?”
听檐坐在桂花树下的小凳上为谢景运倒了杯水,放到桌子另一侧。
这个桌子还是听檐养病那段时间,顾南绮特意让听檐指导张善做的,说是放在洞口喝喝茶,看看风景也是极好的。
谢景运压下心中的担忧,轻撩袍角坐了下来。
他端起温水一饮而尽,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个浑身散着矜贵气质的男子。
“昨日公子说需要我为你做件事?何事?”
听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又问了个问题:“谢公子既然考了秀才,那必是心有抱负之人,那么我想问一下,你对镇口那三张通缉令的看法。”
“皇家之事素来敏感,岂是我等平民百姓可议论的。”
谢景运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警惕,他借喝水之由掩住面色,仔细打量着眼神之人的反应,没想到那人只是挑了挑眉,没有丝毫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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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运的回答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可以置喙的地方,听檐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但是并不满意。
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还是得徐徐图之。
听檐推拒着:“令堂的病还未有结果,不如先等上一等。”
说完他就以要进去看孩子为由离开了。
“……”
谢景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分明感觉到楚公子是有话要说的,怎么又戛然而止了?
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谢景运都快喝完两壶水了,大堂的门终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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