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和罗素都像是提线的木偶突然中止了演出,江月平时的容貌大半被隐藏在帽檐下,她完美的脸颊美到令人窒息,就像草原上夜晚的星星,神秘而令人神往。
“难怪她要带着帽子”
苏幕忍不住给江月戴帽子的习惯找了个理由。
罗素回身着仍旧处于呆滞状态的苏幕,语气酸酸的说问道“这女娃是你从哪捡来的”
“少废话,快她是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对了她的头发是突然变白的”
苏幕把目光从江月的脸上移开,他心里也没底,毕竟罗素以前只给他处理过外伤,江月的状态明显不是外伤所致。
罗素撇了撇嘴,探了探江月的鼻息,紧接着从随着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剪刀,剪掉江月的一根头发,又从容不迫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凸出的镜片观察。
罗素的表情逐渐变的凝重,苏幕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她只是睡着了。”
罗素放下镜片,继续说道“其它生理特征都很正常,就是这头发老化严重,应该是得了某种怪病,这种病并不常见,但没什么大碍,不会扩散到其它组织。”
罗素三言两语就下了结论,显得很有信心,或许是受到他的感染,苏幕长长的松了口气。
罗素的老脸贴了上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幕,奇怪道“小子,我从来没见你这么紧张过,你该不会是”
苏幕不漏痕迹的和对方拉开距离,揉了揉鼻子说道“她要是死了,我们都活不成。”
苏幕说的是实话,却又觉得有点心虚,罗素叹了口气,深深的了江月一眼转身离开。
“你忘了打扫垃圾。”
苏幕着桌子上散乱的酒瓶烟头皱起眉头。
“那个我我来打扫吧”
张安安推开门,神情仍有些拘谨,罗素哈哈一笑,感叹道“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
比起张安安的拘束,苏幕则显得轻松的多,毕竟他见过的世面要比小丫头多得多,如果一个人见惯了死亡,他还会在乎光了女人
第二天一早江月才醒来,她睡的是苏幕的房间,苏幕睡在沙发上,在垃圾城的时候,他和罗素通常会轮流守夜,从未睡的如此香甜。
当然,这并不表明他放松了警惕,事实上当江月推开门的那一刹他已经醒了,足够的睡眠带来的是无比充沛的精力。
江月拿起沙发上的帽子,刚好对上苏幕睁开的眼睛。
“我饿了。”
苏幕本以为会听到一些感谢的话,可江月还是一如既往的江月,不知为何,苏幕反而松了口气。
张安安从门外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做了点早点”
江月闪身来到张安安身边,抓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往嘴塞,边吃边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吃。”
“喂你是病人,不能多吃,要注意身体”
罗素寻着香味拿起一块芋头,像是护食的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