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洛边说边紧张得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真的不擅长搞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于是,在伯爵的强烈要求下,安吉洛亲手为伯爵誊抄了一首火热大胆的情诗,抄写到那些甜得发腻的字眼儿时,安吉洛小巧的耳廓红得透光。
抄写完毕,他在诗歌底部署名,承诺他对阿昂佐伯爵的慕与忠诚将绵延永世,伯爵用东方朱砂涂抹安吉洛的食指指腹,让他在署名上按下一枚暗红圆润的指痕。
随后,伯爵亦用朱砂涂抹他自己的食指,在安吉洛的指印上斜斜按下另一枚指印。
两枚指印下半截交错,上半截则角度不同,起来宛如一颗心。
伯爵对这个“双人心形指纹”
的小把戏满意极了,而安吉洛则被一种汹涌堪比海啸的羞耻和尴尬淹没了。
或许那是一种浪漫吧
就当做是安吉洛不解风情好了
总之安吉洛羞得面红耳赤,只觉得好像有条弹力绳从颅顶直通脚心,而且倏地抽紧了。
他蜷缩得像只穿山甲,脚趾几乎要挖穿靴底,当伯爵凑上来索吻时,他臊得一巴掌把伯爵拍飞了。
“对不起。”
当伯爵心碎地朝他望过来时,安吉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谈过恋,我、我不太习惯和人谈恋,我还以为和男人谈恋会比较、比较简单请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
但是他似乎暂时还不太能适应。
毕竟这是非人类的热情,犬科级别的热情。
“骗子。”
伯爵展开那张羊皮纸,低声喃喃自语,“情骗子安吉洛。”
“可是我已经专心陪你一整个上午了,我们一起用早餐,一起散步”
安吉洛不得已放下本,走到伯爵面前,捧起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哭笑不得道,“我还给你梳了全身的毛。”
他用手指捋顺伯爵蓬乱的银发,那些发丝闪烁着星月般神秘的银辉。
“你的毛色都不灰了。”
安吉洛温声道,习惯使然,顺手给伯爵查体,“你这些角质层健康光滑。
这证明你情绪良好。”
伯爵一把搂住他,低声道“你还没真正属于我,我缺乏安定感,所以必须时时刻刻黏着你才能安心”
“什么叫真正属于你”
安吉洛瞥向那羊皮纸上的情诗、署名和手印,避重就轻,“我都已经立字据了。”
“你肯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比我聪明。”
伯爵搂得更紧,吐息湿润灼热,“你在装傻吗”
安吉洛的脸颊热烘烘地贴在伯爵颈子上。
他当然知道伯爵在说什么,他只是没做好准备,“梦境”
中他们做过一些亲昵的事情,可是
安吉洛得承认,他不敢。
伯爵有些时候实在是太过于,太过于
老实说,简直就像个变态。
加上伯爵有一半狼的血统。
而狼的习性天哪。
安吉洛只要稍微想一想伯爵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就羞耻得要爆炸了。
因此他能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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