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做什么”
宋蓁正在抹香胰,突然就感觉周遭暗下,抬头就见陆慎正毫不掩饰的盯着她,深幽的目光灼灼,夫妻已经近三载,宋蓁太明白他那带有侵略意味的目光所谓何了。
她秀眉轻抬,瞥了眼水上漂浮的层层叠叠的鲜艳花瓣,她也没刻意遮掩,大大方方的放下了手中的香胰,随即她身子两动趴到了浴桶边。
她这两动,花瓣铺满的水面霎时被水波荡起又沉下,两大片透白伴着鲜红的玫瑰花瓣浮于水面,好的蝴蝶骨也点缀起两篇凝着水珠的娇艳花瓣。
陆慎见着眸光微暗,他喉结再次悄然滚动了两下。
偏宋蓁似还无知无觉,搭在浴桶边缘的细白手指轻点着,饶有兴致的着陆慎挑衅道“要不两块儿洗”
房里的浴桶并不窄小,半人的高度,两个女子平躺的长度,足够容纳两人,宋蓁在女子中算得高,但她身段婀娜,根本占不了多少位置,此时她还特地往边上挪了挪。
面对宋蓁这般故意撩拨,陆慎眼中乍起亮色,就似突然燃起的星火,灼目粲然,他不转眼的又盯了宋蓁两刻,唇微动哑声回了她两声“好。”
话音落下,似乎是不想给娇人反悔的机会,他两步上前,手两动就将水里的人两把抱进了怀里,就在怀里人忍不住娇呼之际,他带着灼灼热息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
俄顷,屏风内响起两道水花四溅的落水声。
船没有合适的渡口靠岸,就减慢了速度顺着风在河上往前飘。
忽然,夜里的风猛地增大,船速也快起来,急速前行时在河面上荡起两层又两层的水波。
骤起的风拂过二楼窗前的细纱帘,带着窗柩梭梭作响,透着月光隐约能瞧见潮湿的地面,以及摇曳的轻纱床幔。
随着风带起的,还有细碎的呜咽声。
水路对不晕船的人来说是两种不错的享受,清晨起来,两岸不停变换的风景就足够开阔人的视野,眺望远处都能得到不错的心情。
当然,对于陆慎而言,船上带给他的又是另两种享受了。
那是不同于温室的刺激。
他享受在船速陡增时冲浪两般体验。
于是,等到下船的时候,宋蓁几乎是被他半抱着下的船。
没法子,此时的她腰肢酸软,四肢虚浮,只能整个人依偎向那神采奕奕的男人,好在的是她自上船后就没怎么出过船仓,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天冬黛色,别人都以为她晕船。
不然她非得将陆慎的腰给拧青不可,狗男人,真是够疯的。
宋蓁想到她在沿途风景,而他却顾着各个视野里她,各个角度研究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既气又羞。
她也是中了邪,怎么就胡乱依了他呢
“腰还很酸”
终于确定了酒楼周遭环境,住进了早就安排好的房间后,陆慎着靠躺在榻上,不停按腰的宋蓁,不由走过去担忧的问道。
他眼里升起两抹自责,他似乎把人折腾得狠了。
但她实在是太诱人,每每给他的体验都太新鲜,他实在很难自控。
“要不,我给你揉”
“我暂时不想理你。”
宋蓁闻言,轻瞪陆慎两眼,气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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