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姊舒回了固陵侯府,先是拜见了薛老夫人,把阿胶糕留下了,说:“阿胶糕固本培元,补气养血,润肠通便,养心安神,祖母吃最好了。”
接着她又见了母亲谢氏,道今日一起都好。
后回了自己的院,向大丫鬟问起弟弟薛子琛:“阿琛还咳吗?”
大丫鬟落英回道:“吃了药,依然咳。”
薛姊舒眉梢间便染了哀愁,她叹口气,站起来,说:“随我去看看。”
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固陵侯府的七公子在去年冬天染了病,自此咳嗽不断,请遍名医,吃了多付药方,也不见好转。
甚至,连宫中太医都请了,也没见效果。
家人怀疑痨病,但大夫都断定不是。
找不到病因,开的药方便不能对症,吃药也无用。
只能把各种药方都试一遍,以期瞎猫碰到死耗子。
然而,药是能吃的吗。
七公子咳病不见好,身体越来越虚弱。
薛姊舒到的时候,薛子琛正在练字。
斜阳余辉,穿过纱窗,落在少年身上,为他度了一层光,那洁白的脸庞也泛着玉石一般的光泽。
他面上神情一片平和淡然,周遭的环境也是安静极了。
然而,打破这寂静的,不是薛姊舒的脚步声,而是他自己的咳声。
他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咳了数下,便强行止住。
薛祥立即递上茶水,他喝了,然后语气温和的说:“五姐来了。”
知道不该问,但薛姊舒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今日可好些了?”
他淡淡笑:“还是老样子。”
薛姊舒在他屋里待了片刻,便离开了。
走出院子的时候,她想:到底该怎么才能治好胞弟的咳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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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赠予人
从大厨房取回来的老母鸡已经宰杀,并去了毛与肠杂,已经洗净且烫去血水;红叶用自己缝的纱布把当归、鸡血藤、党参、黄精、狗脊包好,与老母鸡同放入炖锅内,加适量清水,依然是茶炉火煮,直煮至鸡肉熟烂脱骨,加盐调味即可。
这便是黄精狗脊炖母鸡,补肝肾,益气血,可产后服用,利于恢复。
这种药膳,姑娘已经发话,做好让丫鬟婆子们分吃。
因而,红叶做好后就给院中每个人盛一碗喝。
宴会过后,红叶才算正式开始学习药膳。
每日的时间任务很固定:早晨熬粥,接下来是背诵食谱,做食谱药膳,晚上向月韵背诵内容并学习新的内容。
做的最多的还是粥或汤或膏之类的。
粥或汤的做法都差不多,红叶已经熟练掌握。
最重要的还是控制好盐味和调料味,让做出来的味道不咸不淡,恰到好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两年便过去了。
又是到了暮春三月,今日有闲,红叶便打络子。
悠音已经嫁人,她的位置由幼白顶上,月韵和姑娘说了,把红叶和冬雪都提为二等丫鬟。
冬雪补幼白的差,红叶仍然学习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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