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了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很小,从这里到窗户也就四五米的距离,窗户的两边摆着两张高低床,一张床空着没有人住,但是床上面摆满了东西,另外一张床铺着被褥,床上却是空的。
有人住的这张床下面整齐摆着一些运动鞋和盆子,还有一袋子的橙子。
橙子色泽鲜艳,还有绿叶点缀,很是新鲜。
在靠近门的这边,是两个衣柜,木头制的,起来很古老,但是在有人的这边,床和衣柜中间还塞了一个简易的衣柜,半拉开的衣柜门里挂着满满的衣服。
伍弋愣了一下。
第一反应,这是大学的宿舍。
他左右了一眼,转身就去开门。
门锁可以扭动,但是门却打不开。
伍弋的眉心微微蹙紧,转头背靠着门,谨慎地了一圈,最后从门背后的墙上取下扫把,紧紧地握在手里,依次打开了所有的衣柜。
屋里,确实没有人。
发生了什么
伍弋抓着扫把走到了唯一打开的窗户边上,探头往外一。
“啪嗒”
一声。
手里的扫把应声落下。
这里是
是
天坛公寓
伍弋的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等清楚的时候,他的呼吸都颤抖了。
不会错的。
忘不掉的。
这里的一草一木,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被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化为午夜梦回清醒后,最深刻的后悔,几乎在日日夜夜的将他凌迟。
“叩叩”
身后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伍弋像是被电着了一样,近乎于惊慌的转头去。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伍弋。”
伍弋屏着呼吸,不敢开口。
门外的人继续说“开门,我知道你回来了。”
伍弋没有动,他还在整理眼前的情况,现在的他,暂时并不想要和任何人见面。
然而。
门却开了。
门外的人并没有拿钥匙,只是轻轻的扭动门锁,就将刚刚限制他打开的大门扭开。
着眼前的人,伍弋的眼睛猛地睁大。
走进来的是苏宇。
绝对不会忘记的人。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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