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事,他甚至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找他的人。
伍弋害怕屋里会蹦出什么人来,一边寻摸着趁手的武器,最后让他找到了扫把,直到他牢牢将“武器”
抓在手里的时候,他才对着电话说道“你听我说,我给你发手机定位,你帮我报警,我现在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你来救我,一定要来救我。”
“你”
那边低醇的声音充满疑惑。
伍弋却已经拿着他的“武器”
,再次冲回到了卧室里,将房门反锁,又确定了衣柜、床下没有藏人,这才放下心来。
确定了暂时安全,伍弋才有空去打量屋里的环境,最后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本子。
硬皮的本子只有手掌大小,没有完全闭合的页面,只是轻轻一翻就可以见里面的内容。
这是离婚证。
盖着鲜红印章的粉色本子上贴着自己的照片,照片的旁边写着持证人伍弋。
伍弋着照片,又名字,着实愣住了。
横着的小本子上,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照片,而在同页的下方,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出生年月日全部都对上了,只是同排的另一个人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然后,自己和对方离婚了
这个本子给了伍弋一种格外诡异的感觉,让他觉得恐惧,但是又忍不住的仔细去,试图在这上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随后,胆子大一点的伍弋在衣柜里翻出了结婚照、结婚证、身份证,以及那个事实上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伍弋”
的证据。
伍弋拿着身份证怔忪。
回忆着自己开门那一瞬间的诡异感,一个微妙的真相在他的心里浮现。
我不会是开个门,就到了十多年后了吧
尼玛
还老子的青春啊
伍弋怒了
他冲到厕所里去,果然有了眼角纹了有没有,掀开衣角再腰腹妈的我辛苦练出的田字格也没有了
亏
亏大了
别人穿越都是去称王称霸,胎穿幼穿,为什么就只有我平白无故的少了十岁啊啊啊啊啊
伍弋不知道回去的办法,警察过来的时候也不敢说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最后警察过了他的身份证,确认他是屋主本人,便说他报假警,念在初次首犯,要批评教育,好一通说,伍弋抿着嘴角低着头被训斥了一番,才将警察送走。
天黑了,屋里的灯还没有开。
门虽然能够打开,伍弋却不敢出去,他就站在窗户边往外面,屋里有点动静就疑神疑鬼的回头去,反反复复的将门打开了关上,他却还在原地。
恐惧的情绪像是墓地滋生的蔓藤一样,随着黑夜的来临,在他的心里翻涌。
他躲在床上,裹着被子,实在无法忍耐,又播出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当“嘟嘟”
的声音响起,伍弋便觉得心安了。
“喂。”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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