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上的老黄历忽然开口说人话了,这要是给一般人听见了,估计当时就得吓晕过去。
可是这萧南烛从小就不怕这些东西,此刻虽然被吓了一跳,却也不至于表现的太过夸张。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在确认刚刚真是那年历上的鲤鱼童子在冲自己说话,他这才匪夷所思地张张嘴道,
“啊,现在的年历都有语音通话功能了啊”
“”
年历上的小年本来就在生闷气,一听萧南烛这么说,立刻老不高兴地鼓起了脸。
他原本还以为今年又可以和往年一样一觉睡过去,什么事都用不著忙活。
谁知道临到十二点下班了,居然就被这个叫萧南烛的家伙给这么搅和了。
像他们这种一年就工作一天的历神原本就因为工作强度不高被养的个个娇气的要命,临近年尾的几位更是一个赛一个的懒惰。
这其中就以这位主掌著小年夜这一天的小年为代表。
本来嘛,过年不就是要红包,团圆饭,暖被窝嘛,明明前几天腊八,立春他们都可以这么简简单单的混过去,怎么轮到自己自己就这么倒霉呢
一想到这儿,本该喜气洋洋的小胖脸都皱了起来,小年挺想让自己怀里的宝贝红鲤鱼再甩这家伙一脸池塘水的。
可是著萧南烛这个子挺高的样子,他又有点不敢随便调皮,而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萧南烛本来还有几分醉意,此时却是清醒了一半,他下意识地想抬起手摸摸这老太太留下的老黄历究竟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可就在下一秒,一个画得活灵活现的大胖小子抱著条大红鲤鱼,光著屁股就伴著道刺目的金光从年历上爬了下来。
“诶诶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啊别墨迹我可就只有二十几分钟了啊怎么著问吉祸问运势问生肖还是周公解梦啊”
长相和金童似好的小胖子一落地就开始试图和萧南烛搭话,那系著红肚兜,抱著红鲤鱼的样子著还怪喜庆可的。
偏偏眼著黄历说人话,如今又亲眼见年历变活人的萧南烛此时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了,而这鲤鱼童子似乎也习惯了人类初见自己时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只是自顾自的摸了摸双下巴小声滴咕道,
“算了算了,把我叫出来一趟也不能白来,我来给你随便算点什么好了,毕竟是工作日也不能随便敷衍过去我啊,今天你不宜沐浴,不宜生火”
小胖子滴滴咕咕的声音让萧南烛回过神来,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急切地想确定一下现在自己所见的是不是他喝大了才见的幻觉。
毕竟前二十几年他所受的教育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不科学的,是不该发生的,而就在他下一秒,他的鼻子边上却忽然闻到了一丝不太妙的味道。
“这什么味啊铁板鱿鱼吗”
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了一句,平时脑子挺灵泛的萧南烛此时的脑子就和生锈了似的,说完还转过头了身旁的鲤鱼童子一眼,而同样也在吸著鼻子闻味道的小年先是跟著他一起想了一会儿,接著忽然变了脸色道,
“啊啊啊鱿鱼你个头啊都叫你不要生火啊著火啦著火啦”
大呼小叫的小年吓得把怀里的红鲤鱼都扔了,拽著萧南烛的裤脚就赶紧往厨房跑,猛地想起来自己刚刚还烧了壶开水的萧南烛当下也回过神来,跟著那鲤鱼童子就一起跑进了厨房。
这冲进去一,他才发现暖壶的水都快烧干了。
煤气灶上的火都起来了,整个厨房充斥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地上都起了一大片火苗。
见状的萧南烛赶紧掩著口鼻把旁边的窗帘一扯直接就把那窜起来的火苗给扑了,火星溅到他身上他也给赶紧挥开了,而紧随其后的小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个脸盆,接了一大盆水摇摇晃晃地就把地上的一大簇火苗给浇熄了。
“呼呼好险啊累死我了”
用手背抹了抹额头,小年帮著萧南烛灭了场火,白胖的脸上都被烟熏花了。
他平日都一直呆在黄历里,一年也才工作一天,所以这体力也可想而知。
心有余悸的萧南烛见状也同样松了口气,只是在转过头向那烧毁了一半的厨房,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刚刚如果不是这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小胖子,他或许就那么在客厅里干脆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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