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明笙呼吸凝滞,不满地看向傅西洲,见他按了顶楼按钮。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傅西洲按捺不住浮起的急躁情绪,猛地抓着她戴戒指的右手,百般不解地问:“为什么又戴上去了?”
“你不知道他在拿你当替身吗?”
明笙甩开他的手,将巴掌小脸扭向一边,拒绝坦白沟通的姿态。
“管好你自己的小女友,我的事和你无关。”
葱白指尖不顾他阻拦,想去按亮开门键。
傅西洲的手横亘过来,在她即将碰到按钮的前一秒,蓄势将她桎梏在角落。
两人一个低头,一个仰脸,视线胶着,呼吸勾缠。
“没有女友,一直没有。”
傅西洲幽深眼底流露痛苦,“明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林颂根本不值得。”
“林颂不值得,难道你就值得?”
明笙面露讥诮,红唇靡丽,一张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犀利,“都是自我主义的臭男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你……”
“你什么?”
明笙横眉冷对,一张嫣红樱唇不饶人,甚至一开口便噎得他无话可说,“你跟林颂是一类人,这还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自己忘了?”
“都是臭男人,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傅西洲浓眉紧拧,凌厉视线攫住她的呼吸,喷薄的情绪猛烈到几乎要控制不住,“虽然我毛病不少,可是至少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
“只有我一个就狠狠感动你自己了吗?我就必须接受吗?”
明笙表情不为所动,“仗着有钱有钞能力,就一次两次打搅我生活,找个假女友膈应我,明知我有未婚夫还阴魂不散,傅西洲,我再强调一遍,我们已经结束了,即便你对我有感情,也被时间磨得什么也不剩,你清醒点,你不过是意难平,错把执念当爱情。”
她无形的软刀子一刀一刀地捅他心窝,到最后连自己也不忍。
但还是硬逼着自己强硬到底。
“你最好离我的工作和生活远点,我最后一次把话撂在这里,我这几年过得很好很平静,一点都不想回到过去的生活。”
傅西洲怒不可遏:“你凭什么单方面判定我们会回到过去?你甚至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和过去不一样。”
“凭我了解你,知道你本性难移,再过十年一十年,也不是会让我心动的那一款。”
明笙下巴微昂,说着违心的话语。
“林颂那种目的不纯的男人,就能让你心动不已?”
傅西洲冷眸微眯,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瓜,看清楚她是不是根本没装脑子,“对我狠心绝情,对他却一再留有余地,明笙,你醒一醒,执迷不悟只会给某些人可乘之机,他说想和你建立家庭,可他说过喜欢你、爱你、非你不可吗?”
林颂当然没有说过喜欢和爱,他自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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