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宸乾化年间,皇帝宸景帝生性懦弱,优柔寡断,却又多疑。
朝政上无法像前两代帝王乾纲独断,导致朝政被文官集团所把持。
党争日益严重,宸景帝无力控制党争,导致朝政日益腐败,被大宸压制的外邦势力开始重新抬头,国内各种矛盾不断激化。
国内各地骚乱不断,在不断的压制叛乱的情况下,国库逐渐空虚,国力日渐衰弱。
文官集团为了守护自身的利益,竭尽所能的打压武将。
外有外邦虎视眈眈,内忧各地骚乱,似繁荣昌盛的背后,一些不归之徒开始密谋颠覆朝堂。
乾化二十四年,原本隐于地下的阴谋开始浮出水面,正大光明的谋划不轨之事。
柳州府作为大宸的军事和财税重镇,备受朝廷关注。
因其特殊的地位,也引发了朝廷内外各方势力在此驻足争夺,给柳州府内的似祥和的氛围笼罩上一片阴影。
无论大小人物,皆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其中。
在一个小四合院内,正房的花厅里,一位面带白纱的姑娘,正端着药碗,向坐在上首位置的男子,低低的说着什么。
只见那公子,面色微白,一身素衣,面色严峻。
“主子,用完这最后一碗药,您体内的毒素就能完全清除了。”
坐在上首的男子,正是荆子言,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这位带着面纱的姑娘,是已经12岁的柳静颐。
自幼被荆子言买到之后,习得一身医术,几次将荆子言从鬼门关中拉回来,荆子言对她极为信任。
两年前荆子言带着家眷来到这柳州的小田村住下,日子过得也算惬意,可最近却蹊跷的中了毒。
三天前,荆子言在院中教儿子知仁习武,一番招式下来,夫人柴若雪赶忙上前用帕子为其擦汗,就在柴若雪含情脉脉的为荆子言擦拭汗水时,荆子言却如倒插烛般倒了下去。
“来人哪,快来人哪”
柴若雪惊慌失措的喊道。
瀚文不住的叫着“爹爹,爹爹。”
柴若雪与荆子言二人青梅竹马,是荆子言救命恩人之女,从小以侍女身份长在荆子言身边,但谁都知道,此女长大是要做主子的。
荆子言对其用情至深,来到小田村之后,荆子言便将其明媒正娶,已经成为主母的柴若雪,多少有了些主母的样子。
但荆子言一直对其偏,柴若雪这个当家主母,实在是悠闲,遇事也就格外惊慌。
听到院子里的哭喊声,柳静颐他们急忙赶到院中,一眼就到了倒在地上的荆子言。
护卫墨雨和寒澈急忙将荆子言抬入卧房,柳静颐上前诊脉,纤细的手指搭上荆子言的手腕,不一会儿柳静颐柳眉紧蹙,居然中毒了。
“中毒了?”
幼惜姑姑脸色一变。
“姑姑,主子中毒并不深,我一会儿便用针灸法为公子祛毒。”
柳静颐欲言又止。
幼惜姑姑是荆子言身边的老人,对荆子言有抚育之情,虽为主仆,可荆子言一直敬她如母。
“姑娘,是有什么不妥么?”
幼惜见状,急忙问道。
“只是,虽是中毒,却中毒不深,应该说,毒素非常少,要不是公子一直体弱,任何风吹草动,公子的身子都能感应出来,否则这种程度的毒素,寻常健康之人根本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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