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漾摇着头,神情痛苦。
那绝对不是梦,是她忘了,是她忘了很多事。
“好,那不是梦,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钱昭不知道伶舟漾到底梦到了什么,他只能抱着伶舟漾轻声安抚。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伶舟漾的眼神才逐渐清明起来。
伶舟漾声音闷闷的,“钱昭昭~我好像有点想哭,可是眼泪怎么都下不来。”
钱昭轻拍着伶舟漾的背,“不流泪也可以哭的。”
钱昭没问伶舟漾为什么想哭,因为他觉得,如果一个人想哭却没有眼泪,那一定是伤心到极致了,一定是,想到了一些很不好却又无能为力的事。
伶舟漾的下巴抵着钱昭的肩膀,她没哭,只是抱紧了钱昭的腰身。
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为什么褚帝要杀死她全家却留下了她。
真是可笑,因为一个预言,褚帝就让她从小没了亲人,被迫活在了水深火热的皇宫。
等伶舟漾彻底平静下来,她才松开钱昭。
钱昭抬手理了理伶舟漾额边的碎发,然后拿起一旁的药就要喂伶舟漾喝。
伶舟漾这次没撒娇,她直接端过那碗药,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的犹豫。
喝完她将空碗递给钱昭,然后她擦了擦嘴角,看向钱昭。
她的眼神不同于平日里的明亮,现在的眼神有些幽暗与深沉。
钱昭见伶舟漾的状态不对,他眉头轻轻蹙起,语气里含着担心,“怎么了?是没休息好吗?”
伶舟漾的语气很严肃,“钱昭,你知道褚帝身边的第一刺客伶仃吗?”
钱昭点了点头,“知道,传闻他是和褚帝一起长大的,褚帝待他极好,虽是个男刺客,可地位远比褚帝的后妃都高,不过这些也只是传闻,六道堂并没有他的切实记录。”
伶舟漾喃喃道:“是他,还是她呢?”
钱昭问道:“你原先既是不良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伶舟漾苦笑,“清楚,一清二楚。”
“你,梦到他了?”
钱昭小心询问,他不知道伶舟漾是否是喜欢那个叫伶仃的第一刺客。
伶舟漾轻轻点头,“嗯,梦到她八岁那年的事了。”
八岁?钱昭有些疑惑,六道堂卷宗上明明白白的记录着,那位褚国第一刺客,分明是个三十岁的男子。
而阿漾现在只有十九岁,又怎么会见过八岁的伶仃呢?
伶舟漾,伶仃,难不成她们二人有血缘关系?
可是阿漾明明说过,她三岁时,家里人就已经没了,一个亲人都不剩。
那这位伶仃又是怎么回事呢?
钱昭隐下心中疑惑问道:“梦里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
伶舟漾冷笑一声,“何止是不愉快啊,八岁她才知道全家灭亡的真相,可笑可悲可叹啊。”
笑着笑着,伶舟漾竟然流下了眼泪。
明明她才说过哭不出来,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哭出来了。
钱昭伸手扯过伶舟漾,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阿漾,我在,如果可以,你告诉我,我陪你承担。”
伶舟漾终于失声痛哭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三岁就没有家了吗?因为一个预言,一个莫须有的预言,褚帝迷信,所以他杀了我全家,独独留下了我。”
这是她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哭出声,钱昭的话让她觉得,她有了依靠,不再是孤苦伶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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