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
行驶了小半个时辰的马车突然停下,苏岁安打断了所有思绪堪堪稳住了身形,伺候在旁的柳儿一下子因为惯性撞上了马车车壁。
还未等苏岁安开口,柳儿就慌张开口了,“姑娘,咱们好像撞到人了。”
“不对,是这小子自己撞上来的。”
车夫纠正。
车夫名唤大头,是苏岁安重生回来当天就着手安排换成了自己人的人。
不仅如此,她连马车也换成了一辆平民常用的乌蓬小马车。
为了避免上一世的事情生,她在下山的前一天还让丫鬟之一的梅儿先行悄悄回府帮她打听一点事情,不要声张,若是在她们下山当天在太阳下山之前看不到她回府,就想办法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洛京不远处有匪窝。
至于那几个打着保护旗号跟随苏岁安马车,实际想要引起别人注意的护卫,这会只怕还在护国寺周围找人了。
苏岁安掀帘看了一眼太阳逐渐西斜的天色以及四周景色。
确认已经回到了洛京之外,她提着的那颗心才稍稍一松,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
一声微弱的闷哼响起,成功让苏岁安把视线从裹着彩霞的天边落在了被撞咳咳,自行撞到她马车的人身上。
车夫大头已经下了车将人半扶起来。
那是一个身穿棉布素衣,身形修长的,长得十分漂亮的少年?
苏岁安有点错愕地眨了眨眼。
少年看上去大约只有十六七岁,身高体型,却怎么看怎么像成年男子。
那张比女子还要美艳三分的脸上,带有几分涉世未深的青涩稚嫩以及一触即碎的脆弱感。
这种别扭却又莫名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气质,让人过目难忘。
看着少年双目紧闭,惨白的脸色以及不停冒出的冷汗,苏岁安想了想,转身回马车给了柳儿一个银制令牌吩咐道,“你拿着钱银与我的令牌,让几个路过的人帮忙把人一同送去医馆,并且找几个巡逻官差帮忙。”
苏岁安给柳儿的,是昌平侯府二房的令牌。
在元国,讲究的是家族兴旺,一府几房同住的情况十分常见,为了更好区分一府几房的地位,每一府不同房都有属于自己的令牌,细分下去,主子跟仆人,正室与侧室、嫡系与庶子庶女的令牌也不同,根据地位的高低,令牌的材质也会依次从金质、银质、布帛、竹、木作为区分。
皇家的令牌,是玉制令牌,整个元国除了当今圣上、皇后、太子、太子妃,也就只有八位亲王、王妃以及其世子、世子夫人能用玉制令牌。
在柳儿应声要下车之时,她又抓住了柳儿的手腕,“找的人越多越好,最好让这里附近的人都知道我们撞人了。”
柳儿不明所以,但还是十分给力。
不一会就找来了五六个壮汉,给人一一分了银子,又拦下了城外巡察官差其中的几个人帮忙,以便让他们不要随意声张,救人要紧。
另一头又找了几个充满好奇心的大娘,给了大娘们银子,让大娘们帮忙打听那个被撞到的少年是哪家的人。
不多时,柳儿重新回到了马车之中。
“小姐,已经办妥了,那位公子也被送到了城中,咱们”
“咱们跟上,确保那个人平安无事再离开。”
没等柳儿把话说完,苏岁安已经吩咐车夫往城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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