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然后一路顺风顺水的镖队,在一个小镇上遇到大雨的天气,镖队不得不在小镇客栈里住宿等雨停。
客栈里有上中下三种规格的房间,镖队护送的客人们多,上中两种规格的房间住满后,就是下等房也只余下最不好一间房。
凌花朵和乔云然住了那间下等房,镖队旁的人只能够挤着去住通棚房间,而且人多还是不够住,有一些人便只能够睡在马车里面。
大雨接连下了三日,客栈的上房里面都传出了抱怨的声音,而下房住着的凌花朵和乔云然坐在房门口,却仿佛如同听不见一样。
他们的房里有火盘,燃烧着干树叶,只为了驱散房间里闷湿的味道。
凌花朵跟乔云然轻声说“我现在就盼着那一位早日得了良缘,然后她下一次就不会再有机会跟我们镖队回江南了。”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低声问“花朵姐姐,她每一年回江南,你们都一路同行”
凌花朵仔细的想了想,轻轻摇头说“前些年,我没有遇见过她,我只是听人说了她。
上前年和去年的时候,我们是在半路捎上了她,那个时候,我觉得她事情不少,可是也不是那种特别难相处的人。
今年里,我去总镖头家里拜年,我见她的时候,她瞧着我就是现在这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作法,我好象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她。”
凌花朵一脸不解的神情,她其实没有把刘玉朵的不喜放在心上,毕竟一位表小姐的态度,还影响不到她父亲在镖局的地位。
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凌花朵满脸嫌弃神情移了凳子,只是房门口只有那么大的位置,她能够移动地方也不多。
乔云然听着那动静,轻叹一声说“她带来的好东西,又少了一样。”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了,低声说“你还真信她砸的就是贵的好的东西,她又不傻,别听她几个丫头瞎说一说。
她赶是这样的行事,我越相信,她家大约已经在商谈她的亲事。”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了,说“花朵姐姐,我们去客栈后门口站一站吧,这里还是闷了一些。”
凌花朵瞧了瞧已经燃烧完的树叶,她轻声说“我们昨天去了客栈后门,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
我听着雨声是小了点,我们明天也许就可以出发,我们去瞧一瞧小镇上的雨中风景。”
乔云然和凌花朵一起站了起来,她们顺带把火盘还给店家后,两人又去寻了凌镖头和乔兆拾说话后,两人借了店家的木头雨伞,在雨天出了客栈的门。
雨天,小镇街道上只有几个行人在行路,也只有两三间店铺还开着门。
凌花朵和乔云然经过了店铺门口,乔云然顺带瞧了瞧店铺里面,大约是生意不太好的原故,柜台后面坐着人,一脸的木然神情。
凌花朵和乔云然经过以后,凌花朵轻声跟乔云然说“这样的小镇,好的东西一定不多,只有那么几样一定会很贵,那些太过便宜实在的东西,也不适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