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阎忱刚开口就被林漳一个字给堵了回去,“嗯”
林漳挑了挑眉,“拿出来。”
明明语气平淡,却让阎忱遽然绷紧全身,只能乖乖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林漳定眼一,竟然是一团衣物,这有什么需要做贼心虚的
不对劲。
林漳上前将衣服抖开,清那明晃晃的一中校徽,和那缺少一颗纽扣的衬衣后,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中的校服,还是那天录制节目他和阎忱穿去游乐场的那身。
“这套校服怎么会在你这儿”
阎忱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小心翼翼地抬眼偷他,“我我找师兄要的,你穿过的衣服怎么能流落在外,万一有人拿去倒卖给变态怎么办。”
林漳垂眸审视他,不咸不淡地说“我你就是那个变态。”
刷的一下,阎忱满脸通红,委委屈屈地对林漳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林漳盯着他了一会儿,直把阎忱得头皮发麻,“阎小忱,你的茶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茶艺这个词林漳还是从谢游和路知夏他们那里知道的,起因是阎忱动不动就和林漳撒娇,委屈,告状,虞丹岑就说了一句,“阎忱你怎么学起了茶艺”
林漳没听懂,谢游和路知夏就和他科普了一下,他本来还不觉得,可现在他真有点切身体会到了。
阎忱一把抱住他,“哥哥不要和谢游他们玩了,他们都把你带坏了。”
“到底是谁比较坏阎小忱。”
林漳捏了捏他的脸。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哥哥你相信我。”
阎忱低头在林漳唇角亲了一下,小狗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黑黝黝,湿漉漉,令人不禁心生柔软。
“那好吧。”
林漳话音刚落,阎忱就露出欣喜的表情,随即他听见林漳说“衣服我让人洗干净捐掉。”
阎忱立刻笑不出来,一把抱住林漳的腰,破罐子破摔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故意找师兄要的校服,当然也有刚才那些顾虑,但主要还是想拿回来做坏事。”
他的声音越来低,可以说肉眼可见的心虚,整张俊脸羞得通红,“
我虽然二十岁,但身体已经快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哥哥你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我吧”
“你穿校服的那天,我就想让你穿着这身和我做”
阎忱感觉自己这次怕是要完蛋,林漳应该会很生气吧,可是没办法啊,食色性也,林漳又是他喜欢的人,就算是木鱼脑袋见自己喜欢的人穿成那样,也该蠢蠢欲动了。
林漳拉开阎忱紧箍住他腰的手,修长的手指抬起阎忱沮丧的脑袋,寒星般的眼瞳在此刻波光流转,自是一番风流,阎忱的呼吸一窒,林漳笑起来真好。
“你想让我穿着校服和你做”
阎忱傻愣愣地点头,如同被狐妖蛊惑的生。
林漳的唇角含着浅笑,微凉的指尖抚过阎忱颤抖的喉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你。”
阎忱缓缓睁大眼睛,他也就只敢想想的事情,林漳居然会答应他
似乎是出了阎忱眼中的疑惑,林漳故意说“我为什么不答应”
他的指尖从阎忱的脖颈,移动到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阎忱,换装游戏,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玩了。”
只是还没有试过校服y。
一句话,成功挑起阎忱的醋意,他扯下林漳的手,狠狠地吻上去,林漳笑了笑,环住阎忱的脖子,回应他。
行李箱铺在地上,无人问津,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阎忱像是只刚学会捕猎的狼崽子,青涩又凶狠。
“嘶轻点,把我弄坏了好去找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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