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来来回回就说这些,难不成我是立刻就要死了,连些消息也不能听?”
木王妃一拍桌案。
她柳眉倒竖,拍桌的力道并不大,却威慑十足。
“阿丽,你是说也不说?”
阿丽汗湿了衣衫,整个人几乎都跪伏在了地上:“主子令我等去前,曾命我们几个唯殿下马是瞻,叫属下将殿下当成真正的主子来侍奉,如今未得殿下吩咐,属下不敢随意开口。”
木王妃怒极反笑,指着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好好好,你是出去了,如今翅膀硬了。”
“暂且不说你。
鸣翎,你是王府的女官姑姑,相当于我儿身边的长史,我儿身边生了事,你一点也不报,这又是什么道理?”
鸣翎同样是这般跪着,头挨在地上,出了一身的热汗,却也不敢说:“娘娘,正因奴婢是殿下身边的长史,奴婢才只听殿下的话。
殿下在观中,时刻为娘娘忧心,不愿这些杂事烦扰娘娘半分,奴婢当真不敢说。
不如等殿下沐浴出来,娘娘亲自问殿下,可好?”
“你们一个个的,如今会要挟起我来了?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待将你们拖出去打个五六十庭杖,瞧瞧你们的嘴还是不是这样硬。”
木王妃冷笑一声,不辨喜怒。
五六十庭杖,莫说鸣翎,便是习武的阿丽,这一顿打下去也要去了半条命。
但她二人竟也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竟是当真愿意受此刑。
阿丽甚至请罪:“主子请罚,只罚属下一人,同其他女卫并无干系。
她们以属下为卫队长,皆是听属下令行事,不敢与王妃联络,万般罪过,只在属下一人。”
“当真,无悔?”
木王妃问。
“当真,无悔!”
阿丽与鸣翎皆答。
木王妃久久无话。
屋中静可闻针,阿丽与鸣翎只能听见彼此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才听得木王妃的脚步声渐到二人身前,竟是王妃娘娘亲自伸手,将她二人搀扶了起来:“我果不曾看错你二人。
事一人忠一人,你们这样听我儿的话,连受刑都不怕,忠心可鉴,是能留在我儿身边长久之人。”
鸣翎松了一口气,不敢当真让王妃来扶她,虚虚起身。
倒是阿丽还年轻些,没反应过来:“主子不罚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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