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抬脚往前行去,锦心反应过来,立马开心地跟上。
其实小时候锦心对常钰并不感冒,只觉得这外面捡来的上不得什么台面,若不是家里没有男丁,她即刻就要跳出来反对。
在见了他几次后,现他除了性格有些孤僻不太爱说话之外也没什么恶习,娇小姐也没将他放在心上,只当家里又来个打杂的帮手。
在常钰和锦心出去过几次之后,这情况就开始改变了,跟她交好的几个小女孩瞧着这眉目清秀,温润如玉的小哥哥皆是心生好感,开始向她打听。
那时常渊吩咐过府中人,义子这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对外不必宣扬,锦心看着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小姐妹内心升起一丝自豪,自然就也没说这其实是义兄。
内心接纳了常钰的同时也开始享受着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再后来锦心开始跟着常钰同文华那群小子玩,她这位哥哥玩什么都牛,逮蝉子他能逮最大的,玩斗草常钰选的草从来没拔断过,再大一点蹴鞠、打步球、叉鱼什么的,常钰玩哭过许多男生。
小孩的心理谁厉害就崇拜谁,没过多久小锦心就开始缠着常钰了,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后来也不知道经谁的怂恿,十来岁出头就在家里嚷着等笄礼后便要嫁给他。
吓得常钰好几天睡不着觉,没多久就请命搬出去了。
其实常钰若是知道他的运气会好到这种地步,他会早早将自己隐藏起来,但他对神玉并没有那么熟悉。
小时候他虽然是公主,但神玉毕竟是圣物,他只悄悄地去供奉神玉的圣地瞧过两眼,再之后就是在那流血的夜晚,被直接按进了额头。
在那之前他从不知道神玉竟可以转变性别,只是听父母和大祭司说过,拥有神玉的人会有异于常人的运气,但族里也没谁真正用过,这就让事实变得令人捉摸不透。
至于为何会改变了性别,他后来有过猜测,觉着应该与母亲当日的状态有关,或许是实现了母亲最迫切的愿望,让他能平安长大,活下去。
而关于运气,常钰在后来的成长当中倒也真正体会到了,但凡只要跟运沾边的游戏,没有哪个小孩能玩过他。
这种情况在他长大后越来越明显,他做生意之顺利让人瞠目,他甚至不用去验证,但凡要是他进赌场,老板能立马跪地讨饶,叫他爷爷,下次别来了,他甚至跟姬云出去挖泥巴都挖出过金条。
注意到这些之后他开始有意的回避,一次两次还好,若是成为常态,必然惹人怀疑,但小时候留给锦心的印象已经形成,他也无可奈何。
“锦心,母亲可有为你挑选人家?”
常锦心听到这个问题,一张小脸顿时成了苦瓜,锦心的长相随她母亲,是个温柔可人小巧玲珑的姑娘。
“哥哥可别打趣我了,你呢,如今不满三年哥哥就要行加冠礼了,可有相中的女孩?”
锦心无奈,我什么心思哥哥你真看不出来?我都那样了,你还要我哪样?问出后面那句话她心里又有些后悔,若是他说有,她又该怎么办。
常钰心中腹诽,你也知道我加冠还早,而女子岁就成年了,你咋还不赶紧的。
锦心当然不着急,她就等着常钰呢,二人心照不宣,开始打起了太极。
“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可与人私定终身。”
言下之意,你想干啥先去问问父母同意否。
“哥哥说得是。”
锦心此时有些心累,她倒是与父亲旁敲侧击过,只是父亲那边并没有表态,是何原因她也不懂。
还能是什么原因,常渊一提常钰就岔开话题呗,强扭的瓜不甜,常渊明白这个道理,自是不想女儿以后生活不幸福。
再后来常钰就跑了,长久地不回来,常渊明白了自然不再跟常钰提起这事。
……
同母亲问了安后,常钰告知母亲杨琳之父去世的消息,母亲着意让常钰前往代为吊唁,毕竟此人与常渊交好,此时常渊不在府中,他这个儿子理当去表表心意。
常钰明白母亲不喜社交,点头应允,吩咐车夫即刻出。
这几日姬云不在,常钰将他派出去做事了,只有宋佑跟着他。
此刻在马车上,常钰闭目养神,宋佑看了看常钰说:“公子,我错了,我昨天不该”
话还没说完,常钰一抬手制止住了宋佑,他的耳朵仿佛动了动,接着俯身掀开了车座下面的挡布。
宋佑此时眼睛瞪得溜圆,好家伙,这马车也不大啊,竟然还能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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