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远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以沈家目前在场的人手,别说能否保证放不走活口,怕是连胜过这群闾山法师,都不敢打下包票。
也难怪闾山轻视沈家,两者实力上本就有了差距。
沈明远要是不以一个正当的理由出手,只会授人以柄,毕竟那位陈清泉体内那不停奔涌着的真炁,做不得假。
‘如今看来,闾山也不清楚宝珠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否则以这人修为,还需在这掰扯什么,径直抢了回去再说。
’
沈明远大抵摸清楚对方底细。
闾山绝对不知沈家已然破开宝珠禁制,同时对于宝珠所藏中秘密也并未真切掌握。
所以不愿行那冒险之事。
陈清泉一边不想让背负闾山背负骂名,不想让自己做那个千古罪人,一边又这般纵容两方骂战,任由事态加剧恶化。
倘若让沈明远来处理今日事宜,在召来兵马被现时,就不会存着还能好好交易的心思了。
‘说到底,还是爱惜羽毛,又对我沈家轻视非常啊。
’沈明远心中冷笑。
这般千年道统骨子里的那股优越感,让他们以为沈家会乖乖交出宝珠,不可能会为了得罪闾山而撕破脸皮。
可惜他们错了。
吵闹之下,原本落座不动着的沈家其余三兄弟也站起身来,走向闾山派众人。
“陈道友,需要给我沈家一个交代。”
“倘若闾山依旧是这番胡搅蛮缠的样子,那就别怪我沈家待客不周了,请回吧。”
面对着沈家几人的送客之意,陈清泉眉头微皱,本该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会展到如今这般田地。
兵马之事,他是断然不可能认下的。
“我却是不知诸位如何生出如此大的火气,我闾山登门只是存了请回传承的心思,倘若不愿交易,何必闹得这般不好收场呢。”
陈清泉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沈澄延听得只是冷笑一声,“既然陈道友觉得自己没做错,不如让虞老来做个公证,看看你闾山究竟有没有开法坛,召兵马。”
虞老是浙闽一代有口皆碑的禁制师,无论是公证还是立誓,大都会请他来做个裁判。
之前沈家面对无根生上门时,便是请的对方。
陈清泉自知理亏,却也不愿怯了场面,只得强行嘴硬道:“沈家主大可请人来裁定是非,我闾山向来行得正做得直,你若非要污蔑,也别怪我闾山翻脸!”
两方几近彻底撕破脸皮。
陈清泉知晓正常交易之事,恐怕已经化为泡影。
今日之后,恐怕沈家会直接放出风声,说他闾山仗势欺人,哪怕闾山与沈家互泼脏水,他闾山声誉仍旧会折损不少。
毕竟要是沈家真去请了虞老,他陈清泉是真不敢赴宴的。
‘要动手硬抢吗?’陈清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那件可能是净明道遗留俗世的宝物,真的值得他陈清泉同闾山一齐为之背上骂名么?
不过是一件死物罢了。
陈清泉当下做出决定。
他闾山好歹是传承千年的名门正派,就算是抢,那也绝对不可能亲自动手,授人以柄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以沈家的眼力,定然不会想到这是净明传承而非闾山传承,没有对应的法门,他沈家绝无破开禁制的可能,东西大不了先存在沈家,日后再找机会来取!
’
陈清泉决定将今日之事暂且告一段落。
他先是示意一众弟子收声,随后看向沈澄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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