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陈清泉,你!”
所有人都没曾料想到陈清泉会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这场纷争。
这也包括沈明远。
本来预想的是,这位嚣张跋扈的闾山派高功法师,在吃到苦头后,要么变本加厉继续难,要么一声不吭带人离开沈家,来日再寻机刁难。
跪地求饶,可真不像陈清泉这般傲慢之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是在顾忌三一门么?
沈明远只能这样猜测,对沈家来说算作庞然大物的闾山,在左若童面前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想撇开闾山,一人承担所有罪名?’
沈明远眼眸低垂,对方服软是迫于自己和三一门的压力,而不是真正觉得自己做错了,陈清泉心底怕是只是恨自己手段不够高明,给沈家留下把柄。
今日若是谅解了陈清泉,日后他和闾山,会真的放过沈家么?
沈明远不信陈清泉会将今日所受屈辱轻松放下,沈家对于闾山来说是颗暗雷,闾山对于沈家又何尝不是呢?
没人喜欢把选择权交给别人。
“陈前辈,我一个小辈,受不起您这位高功法师的大礼。”
沈明远没有给陈清泉一个台阶下,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大伯,恭恭敬敬地问道:“父亲,大伯,沈家所受的屈辱,该这般一笔勾销么?”
沈澄延知道自己侄子的想法。
沈家与闾山的冤仇倘若在陈清泉手中轻描淡写带过,那么今日所设计的一切尽数都白费了。
仇必须结下,否则他沈家后续没有理由将宝物送往三一门,一旦闾山暗藏祸心,继续行祸水东引之事,那么以沈家这般体量是承受不起外人窥伺的。
沈家不能因为闾山一时的退让就自毁长城,留给沈家的唯有一条路走到黑。
看向跪地叩的陈清泉,作为沈家如今家主的沈澄延,只是摇了摇头,冷声回道:
“自高祖迁徙龙溪开枝散叶至今,沈家从未被人如此登门羞辱,试问陈道友,有人在你闾山祖师殿的顺天圣母像前,出手袭杀闾山下一任掌门,你闾山该当如何?会选择原谅行凶者吗!”
这个问题,陈清泉无法回答。
倘若有人敢这样对待闾山,那么闾山与行凶者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绝无和解的可能。
一个宗门的面子若是没了,里子再厚也没用了。
“我就算出再多的价码,沈家也不愿谅解今日是非吗?只要沈家愿意,我会想尽办法偿还今日的过错。”
陈清泉抬起头来,看向沈家众人。
回答他的唯有沈澄延的挥手送客。
沈澄延早已看洞穿了陈清泉的心思,自对方低头认错以来,无不是以个人身份,而非以闾山门人自居。
“请回吧,陈道友,闾山给沈家的羞辱,沈家铭记于心,日夜不敢忘怀。”
沈澄延没有再多说什么。
若是今日他沈家有闾山这般实力,早就将陈清泉彻底擒住押往闾山问罪了。
何必还要同对方客气什么!
‘归根结底还是沈家的弱小,我这些做叔叔伯伯的,甚至还要仰仗明远这个小辈的声势。
’沈澄延心中有些无奈。
今日能压得陈清泉服软,不是因为道义在沈家。
只是因为他侄子沈明远修行到了逆生第二重,只是因为沈明远的师父是左若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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