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叟的疑问,左若童只是指了指自己和张静清,问道:“老人家,你瞧我们像是富贵命的样子么?”
撑杆的老翁打量了眼一身寻常白色麻布长衫的左若童,以及一旁不知浆洗过多少次蓝色道袍的张静清,最终摇了摇头。
“是不像,我看城隍庙里那些道长,都比你们二位穿的富贵。”
“对咯,老人家,不过是朋友们给个面子抬爱几句,哪里有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左若童笑着解释道。
老叟仍旧将信将疑。
只是对方既然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碧波荡漾,小舟不多时便靠了岸,沈明远从佩囊中取出一把铜子,从中数出二十枚递与老者。
“您数数,这是四人份的,应是没错吧。”
老叟接过只是轻轻掂量一番,便点点头,道:“没的问题,若是诸位过会儿在这见不着我,那便是我回去拉客了,就算没得生意,差不离一个时辰左右我便会往返一趟。”
“老伯,我记下了。”
沈明远当即应下。
看着抢着付下船资的少年,张静清不由再度羡慕起左若童来,怎么自己这个徒儿,就没有对方的徒儿来的懂事贴心来。
唉。
“有劳沈小友破费了。”
张静清默默放下准备进怀中取钱的动作。
沈明远轻轻一个纵身落在岸上,看向仍在船上的其余三人,“不过几枚铜子,哪里来的破费一说,天师太过客气了。”
三人也跟着下了船。
左若童看向已然近在眼前的闾山,随口拆起自己孩子的台来,道:“我这徒儿性子就是这样,爱在咱们这些长辈面前表现,天师你可别被他骗去了。”
“爱表现好啊,之维!
你怎么不表现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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