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县学里的学子,大多数都是要自己来浆洗衣裳,若是有些闲钱,倒也可以找县学里的帮厨婆子来浆洗,可对于出身一般的学子,很少会有这个钱。
等裴清泽回到学舍时,就到顾成礼在院子里用两个木盆浆洗衣裳,脚步一顿,走上前去。
“你下次可以将衣物交给我,我让家中的下人顺道给洗了。”
他没对赵明昌与许敬宗说过此话,因那两人家境尚可,从未自己亲手浆洗衣裳。
不仅是赵明昌与许敬宗,便是县学里的其他学子,也很少有人像顾成礼这般,囊中羞涩的学子,宁肯多带些换洗的衣裳过来,也不愿意去将它们洗了,认为此举有辱斯文。
顾成礼却浑然不在意,笑着摇摇头,“多谢了,但我还是想要自己来洗。”
他脸上没有一丝勉强之色,可见对自己浆洗衣裳这事是真的毫不抵触。
裴清泽眉头皱起,只得抬脚进了学舍。
见他转身进了学舍,顾成礼继续着手下的活计,心里却思量着先前过的文章,细细思考着,他觉得就算读是件很要紧的事情,但也没必要整日手不释卷,或者说是没必要整日将捧在手里。
像他现在这般,用手浆洗着衣裳,根本不妨碍他思考着先前过的那些内容,反而还能稍微活动些。
等顾成礼将衣服洗完,放在一根竹竿上晾晒,拿着两个空无一物的木盆回到屋舍里。
许敬宗与赵明昌俱是埋首伏案,裴清泽倒是手里拿着一卷,见顾成礼进来,冲他一挑眉,用手中的点了点顾成礼桌子所在方向。
顾成礼望去,桌上放了一个油纸包。
“我母亲让人捎来的,我给你留了些。”
裴清泽压着嗓子低声说道。
“谢了。”
顾成礼没有拒绝,而是道了一番谢。
他俩虽然是压着声,但许敬宗还是听见了,眉头皱起,忍不住撂下手中的笔,笔杆砸在砚台上发出声响,引得顾成礼二人侧目。
赵明昌不满道,“你墨水差点溅到我身上,做什么呢”
“哼,这能怪我吗”
许敬宗阴阳怪气,“好端端著文呢,正是有头绪的时候,偏生被某些人给扰乱
了”
这是在怪顾成礼与裴清泽二人方才说话扰到了他。
赵明昌嬉皮笑脸,“既然嫌吵闹,何必要在屋舍里作文,不妨去藏经阁,哪里准没人会扰你,你能作出怎样锦绣文章”
“你”
许敬宗气结,转过身瞪他,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也不想想方才又不是他一人在著文,难道顾成礼二人就没有扰到他吗,偏生要帮着那两人,忍不住启唇讥讽道,“不论如何,总归比你那言之无物偏又废话连篇的好。”
赵明昌炸毛,“你写的也不过是夸夸而谈,与我的文章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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