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冬看起来再怎么早熟,其实也不过是个才十九岁的少年。
半大不大,性格倔强,口是心非,不被逼急了半句实话也不会说。
高山道:“这歌真的挺好听的。
只是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我对你——”
刚刚还气势汹汹想要高山给个反应的宁思冬突然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他耳根通红,睫羽乱颤,眼神闪烁。
“……你别太自恋,你只是给我的新歌提供了一点灵感而已,这歌还说不上是专门为你写的。”
高山都无语了,虽然你长得是很帅,但是也不能仗着一张脸为所欲为,坦诚一点是会死吗?
“那我走?”
见高山又要走,宁思冬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不行!”
高山屏住呼吸,脑袋往旁边偏了偏。
宁思冬到底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距离近得都快亲上?他这个恐女纯情小处男以后要是知道她的真实性别,那还不得找她算账啊?
然而高山闪躲的动作被宁思冬当做了对自己的厌恶,他俯身低头,逼迫着高山不许回绝自己的视线。
宁思冬漂亮的眉眼染上了一层绯红的愠怒,盯着高山的眼神灼热到像是能把人烧穿。
高山表情无奈地用手撑住宁思冬的胸膛,避免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她道:“你说别人觉得你不好相处,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别人靠近你的机会?”
宁思冬却是冷哼一声:“有这个必要吗?”
听宁思冬这个语气,高山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算了。”
高山又怕伤到宁思冬敏感的心,她又补充道:“大家都是一个团的成员,我没有刻意对谁好或者对谁不好。
你以后心里要是有什么介意可以直接说出来,就像今天这样。”
宁思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若无其事地后退一步,偏过脸道:“我说过我在意这个?”
傲娇毁一生,这家伙没救了。
高山道:“你还要用音乐室吗?不用的话我要练歌了。”
宁思冬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暂时用不上了,随便你。”
高山径直坐到钢琴前,她抬手便复刻了宁思冬刚刚弹奏的那《无人生还》。
虽然情感不如宁思冬版本的那么充沛,还有好几个细节弹错了,但只听了一遍就能还原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高山回忆着歌曲的旋律,沉浸在音乐中,当她按下最后一个音符正想要回头和宁思冬说话时,一转头却现身后空无一人。
高山:???人呢?
……
一墙之隔,宁思冬倚靠在墙上,隔音良好的墙壁将音乐室里的所有声音都吸纳在其中,但哪怕一个音符也听不见,宁思冬也仍觉得那音乐正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他的脑袋低垂,略长的遮住了他的眉眼,一只修长的大手捂住了下半张脸,但被绯红覆盖的耳根还是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情绪。
他真的是疯了,莫名其妙因为高山的一句话连夜改了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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