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喝过的酒杯塞到管牧手里,珉和对着那游商道,“客人稍等。”
后院里碾好的麦子粉被管牧放在角落的石磨上面,灶间里有管牧揉到一半的面团。
珉和瞧见灶间里一团乱麻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过她原本也没指望叫管牧真的将面团揉出来,他原先在津梁镇上便没干过这活。
珉和动作极快,那面团本就揉了一半,将混了面粉的酒糟揉进面团里,她先将那游商要的两个饼煎好了交给跑来看热闹的管牧,才去处理的那石磨上头剩下的麦子粉。
眼下没有那么着紧了,珉和才有闲情思索方才那个古怪的游商。
她并没打算真的同那游商谈什么生意,什么老酒方不过是她唬人的,她哪里还记得当年阿爹开酒肆时都有哪些酒方。
只是她搞不清楚这个游商的意图,若他真的诚心是来做生意的,便不会一开始不说清楚先前酒肆被砸的事情,就先拖着,横竖就算谈不成生意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珉和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前几日那游商走了之后,管牧曾跑出去打听过一圈,只是很可惜,并没有打听出来什么实质有用的消息。
不过怪的是这几日他们酒肆里多了几笔不大不小的单子。
来下定的人大约是晋州哪几家富户或是官员的家仆,同她说话时候很是客气,甚至不介意那单子大约得排到了几个月之后,毕竟她眼下也拿不出那么多坛酒来。
来着皆是客,珉和也不可能将他们往出赶,既然他们不介意,大不了等新酒出窖便叫管牧带着那酒往那些人家里头多跑几趟。
她盯着灶上滋滋冒油的酒糟饼子,这是今日最后一拨了。
要是每天不停地呆在灶上煎这饼子,他们酒肆里早把那些为数不多的酒糟折腾干净了。
珉和拿着长条的木筷将那几个摊在锅边的饼子同锅里那几个一道夹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已经清洗干净,垫了好几层油纸的篮子里头。
她拿过放在一旁那块厚实的深灰色棉布,盖在了篮子上头。
冬日里若是不将这些饼子盖住,没多久就会凉了。
酒糟饼子若是凉了,口感便没有最开始那般醇厚了。
她才做完这番动作,灶间的外头就探进来一个脑袋。
管牧伸出手接过了珉和手里的篮子,手上还有些没清洗干净的面粉,这几日倒是叫他将揉面粉这件事给学了个七八成。
“和姐,”
管牧眨了眨眼睛说道,“前几日那个奇怪的商人又来了,这会儿坐在前头叫我喊你呢,他还同我说他要走了呢,还说什么他带了足够的银子,说是就算卖不出去也不会叫咱们亏本,和姐你真要同他做生意呀?”
珉和侧身去拿木瓢的动作顿了顿,只片刻就接着拿过了木瓢,从一旁地上的木桶里舀过一瓢水将手上的油渍清洗干净。
“我便不去了,你同他说,那方子我没找到,辛苦他跑着一趟。
若来日我寻到了方子,便考虑考虑同他谈这笔生意。”
珉和没有多想,无论是她或是管牧,都不曾打听出来这个游商有什么奇怪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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