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唤来侍女将自己头上的朱钗扶正,理顺梢。
她在银杉树下站定,用自认为最美的侧脸对着墨徽院的门口,微微垂头漏出自己修长的细颈,嘴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看起来颇为娴静。
像是专程为了此刻排练过许多次,她将姿态固定,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过去,都难以找出不妥。
做完了这些准备,周娴才遣侍女前去院门处通报。
而她自己,有如一尊美人像一般,静静地立在树下。
墨徽院中,萧蔻和往常一样,正在廊下赏雪景。
今年的金陵格外的冷,入冬以来一场又一场的鹅毛大雪,和往年很不相同。
柏衍曾笑言,兴许是他从燕京城带来了“雪姑娘”
所致。
萧蔻只做未闻,不接这话。
病后初愈,萧蔻颈间裹着毛茸茸的白色围脖,衬得肤色润白,小脸柔软细嫩。
青竹担心她又受凉,小声劝道:“姑娘,王爷说了,让您就在室内休息,以免再招了寒气入体。”
萧蔻煞有介事的点了头,却没有动作。
“我再看一会儿,一会儿就进去。”
又打太极。
青竹为难得很,小声不停地念:“可是姑娘,您已经看了快有一个时辰了,外面冷,寒气容易入体……”
如此絮叨个不停,萧蔻再是留恋不舍,也只能转身回房中去。
她往室内走,青竹忙跟了上来,道:“王爷给姑娘准备了好多游记,若姑娘觉得无趣,何不看看?”
提到柏衍,萧蔻稍显郁色。
自从正月初一大病一场,她醒来后便再度失了自由,连这墨徽院也出不去了。
他管这管那,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她又生了好几回气。
现如今,萧蔻见了柏衍便没有好脸色,他却总是凑上来,无处不在。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痛快,气道:“不看。”
墨徽院外,周娴站在银杉树下,心中遐想不断。
侍女方才离去,银杉树下就突然间起了大风,吹乱了她的鬓角。
若是阳春三月,恰到好处的微风撩起鬓边几缕丝,是最添美态的。
可偏偏,此时正是寒冷的冬日。
一阵疾风伴着湿冷的水汽,尽数拂在了周娴刻意半露的脖颈之上,如针扎一般的刺骨。
暴露在外的肌肤接触到寒风,立刻便跟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触目惊心。
今日为了要来王府做客,周娴特意舍了冬日的着装,选了轻薄又不失华美的衣裙,想着这样才好勾勒出自己的身线。
然而此时此刻,轻盈又单薄的华服,丝毫禁不住寒意的侵袭,冷风瞬时间便灌满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在风中打颤。
蓦的便烦躁起来。
她咬牙强忍着不肯动弹,等着侍女回来。
半晌后,侍女总算返回。
周娴正张嘴要说话,口中的热气和湖边萦绕的寒气相遇,变幻成了一阵显眼的白雾从视线中滑过,好一会儿才消失不见。
尴尬又窘迫,周娴迅的转头四处察看,确认除了自己的侍女之外,再没有旁人看到她的失误,这才放下了心。
她回头,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王爷在不在?”
侍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