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真讨厌!”
昭昭不高兴地瘪了瘪嘴——你才是疯疯癫癫的女人,你全家都疯疯癫癫!
敢说他娘亲疯疯癫癫?
昨晚还说他是“大黑耗子”
呢!
明日一定让他也屁股生疮!
不敢让司墨送他,昭昭连忙转身溜走了——看来等会子又要爬墙溜回来了!
目送小家伙顺着墙根离开后,谢沉这才抬脚进了屋。
房中不见宋瓷,只有小厨房里传来她欢快的歌声,“大河向东流啊!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说走咱就走啊,地上的谢沉是个狗啊!”
谢沉脚步一顿,一张俊脸拉了下来。
身后的司墨,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会子,宋瓷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她正在小厨房里忙碌着,给昭昭做早膳。
这五年她身边无人伺候,换做是从前那高贵的安陵郡主,只怕早就饿死了。
好在她打小就独立自强,也不习惯有人在身后跟着。
谢沉循着香味儿进来时,宋瓷刚将蒸好的肉包子摆盘。
煮熟的玉米鸡蛋、还有一些小菜已经上桌,罐子里还咕嘟咕嘟地炖着牛肉蔬菜羹。
她动作麻利而又熟练,看起来早已做了千百遍。
落在谢沉眼中,却满是不敢置信!
这还是从前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陵郡主?!
他不是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往暗香园送东西来?
怎的这女人的早膳,瞧着竟比他吃的还要丰盛营养?!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啊呀!”
宋瓷端着肉包子刚转身,便见谢沉宛如死神似的挡在门口,俊脸比那锅底还要黑呢!
她被吓得一个哆嗦,手中的肉包子险些掉落在地,“王爷?你不声不响的做什么呢?”
不知这狗男人来多久了?
可听到她前面那几句怎么唱的?
还有昭昭他没有发现吧?
宋瓷先发制人,“王爷是耗子变得不成?一点声响都没有。
难道王爷不知道,进门前该敲门?”
“敲门?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