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柳时念也感到了莫名的下坠失重感,随后就是被液体浸没的感觉,不知名的液体从他的耳腔鼻腔灌入,再从因惊异与压力而无法闭合的口腔中大口大口灌入,全然是模拟了溺水下坠的过程。
是的,只是模拟,没有真实的感觉。
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柳时念看到像胶卷放映一样衔接不断的图景在自己视线对面的方向快上升,但这些粘稠的液体像是模糊的玻璃一样,让柳时念看得不大真切,也只能暂且作罢。
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不知躲到哪里之后,柳时念看清了对面如胶卷一般上升的场景中赫然是他自己,那是小时候的他,在小学里和谢穆然拿着软弹枪拿操场上的同学当作靶子的操蛋经历;是初中时过生日那天偷懒抄谢穆然数学题结果错的一样被班主任堵在走廊里教训……
虽然对面升起的种种场景都是颠倒过来的,但柳时念还是能够轻易分辨出来场景中有关过往的内容,有些人和事迹不是那么容易忘掉的。
他一路下坠,对向上下颠倒放映他一生经历的“走马灯”
胶卷放映得越来越快,很快就到了他作为水司员工入职,与老吴一起在下班后吃烤串,在闲暇时一起在网咖摸鱼……再到他的脑袋被龙形玉雕砸得血肉模糊的场景,可下坠的过程和上升的“走马灯”
还没有停。
原本血肉模糊的“他”
突然停了下来。
虽然是倒立姿态,以头抢地,却以怪异的度朝向他跑过来,同样颠倒状态的“他”
,从几岁到二十出头年龄段的“他”
不知什么时候将现在的柳时念围了个水泄不通,颠倒倒立的嘴巴一张一翕,像快要死的鱼一样,脸上却都带着不似活人的诡异笑容。
粘稠的血液从这些怪异的“他”
眼中流下,却违背了地心引力,血泪跌跌撞撞地向上飘去,其中夹杂的哭嚎和吊唁的声音。
在光影剥离之中,柳时念有些搞不清楚他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到底是他颠倒了,还是这些鬼东西颠倒着?
直到被迎面过来的血流淹没,周遭才又归于沉寂,柳时念在这温暖的环境之中不断下坠,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如同襁褓中的婴儿一样。
被猩红血流淹没的时间里,柳时念脑海中不断闪过怪异的想法,似乎有冥冥之中的意志希望他改变一番模样,只是那模样以柳时念的审美看来是丑陋且怪异的。
“什么鬼啊,又长尾巴又长几对眼睛,披鳞挂角还一身怪毛的……呕,咳咳”
在柳时念不断扭曲渐变的手掌上那坨青紫色的呕吐物模样也在不断改变,从像是女巫魔药的胶状物中一根肿胀有着多个指头和巨大指甲的手指变成一滩殷红血液中裹挟的硬质鳞片……
啪!
一滴清澈的液滴落下,似乎是水龙头没关严的滴水。
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柳时念好像是职业病作了:“阿婆,不要这么用水龙头滴水,不仅不卫生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现在我们自来水都是累计制的,机械表过水旋转计数的,这没什么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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