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待到学生都不再稀稀拉拉地进入教室(实则想听这节课的人基本都到了)之后两分钟,教授这门课程的老年女讲师才到达了阶梯教室,此时距离正式上课还有五分钟。
是了,大夏大学生特有的尊师重道和紧迫的时间观念,只有早到,没有迟到。
不同于国外校园传说中什么学生要等待迟到教授一个特定时长(取决于教衔)的传统观念,大夏的学生们是平等地敬畏每一节课的时间,甚至有些妖魔教条感,仿佛迟到是什么足以记入一生的大罪一般。
老年女讲师却没有老年人那种老态,一双眼睛中带着微微热忱,缓缓朝着阶梯教室内的学生们微笑致意,能看到这么多年轻的夏医苗子活力十足的样子仿佛让她的心态也年轻了不少。
任何一门学问的长者想必都会有这种心态,看到自己所浸淫的这门学问开枝散叶后继有人时大概都会露出这种会心的微笑。
女讲师调整好状态,课件已经不知道试了多少遍了,板书内容全都烂熟于心,不可能出岔子。
她更在意的是学生们的理解程度,以及她能否在一次次授课过程温故知新,学问本身就浩如烟海了,更妄论在一次次钻研与琢磨中诞生的新组合。
柳时念与张伟是全然没有夏医学的基础,可谓是这两百多人中的外行,两人事先没有准备,却对这堂课的内容表现出了出奇的兴趣。
柳时念有一个优点,他擅于现其他事物的优点,不论那事物是不是与他风马牛不相及,也不影响他对其他事物的欣赏与理解。
就像按照之前正常的生活轨迹,柳时念除了受重伤之外都未必会有与夏医院打交道的机会。
但这并不会让柳时念认为古老的夏医学是糟粕,他听到夏医技艺的巧妙之处也在内心叫好;在听到大巧不工的勤勉时也会在内心思索。
即使柳时念不从事夏医学,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夏医学的欣赏,或是说任何学问只要有可取之处,那他都可以品出妙处来。
即使他不会使用这些学问,但也不影响他把这些学问放在内心的其他位置,在其他领域联想到这些学问。
这一节课的内容有关夏医学的医理,女讲师一步步用粉笔绘出人体构造图,点出各种穴窍,这种内容单靠ppt的表现力就差了,要给学生一种参与感和由点及面的感觉。
一面画图,一面教授理论心得,两不耽误。
即使是张伟和柳时念这两个外行都听出了一些门路,张伟甚至触类旁通,由这节医理课制定出了新的缓解诡异侵蚀的方案,驾驭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有益于驾驭诡异。
如果将诡异视为身体的一部分,对,对于御鬼人来说,诡异就是他们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久被诡异侵蚀的御鬼人如果突然离开了诡异,死相一定会千奇百怪,极尽惨烈。
“柳哥,就这么说吧,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话,那我对夏医学与西方医学的信赖程度大概是五五开,双方各有长处与特色,‘望闻问切’的夏医学与‘崇尚科学’的西方医学各有千秋。”
“但我是斩鬼人,那不得不更信赖夏医学了。
毕竟在大夏金针扰海治疗白内障的时候,西方还在采用理师放血治疗的手段,不知道放血放死了多少贵族,虽说西方中世纪的时候的确可能有特殊的诡异,但还是让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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