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夫人显然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但看着我微微喘气的模样,又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半晌才问道:“她在哪?”
我佯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昕月说她在山林煮雨那个包厢。”
郁夫人左右看了看,果然向着那个包厢走去。
我跟在她后面,果然,郁夫人刚走到包厢门口就听见林昕月按照我刚才在车上给她的话术对着陈总说话:
“陈总,我再次代表公司对您表示真挚的歉意,您放心,刚才谈好的所有赔偿款和福利我们这边都会一一兑现交付给您,郁氏电商永远都是您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好事多磨,万事开头难,咱们第一次合作虽然出了点岔子,但也代表我们以后的合作一定能顺风顺水。”
“陈总,心意都在酒里了,我再次敬您一杯。”
郁夫人听见林昕月的声音,面上的神情划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垂了垂眸,神色有些松缓。
我适时拉过她在一旁,感慨道:“昕月也是有心了,她平时都不喝酒的,为了这次能当面和陈总赔罪,她昨天晚上逼着自己喝了好多酒锻炼酒量。”
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抬起眼来看我。
“时虞,这不会是你有意安排的吧?是不是瑾言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到我面前来帮这个女人说好话?”
我笑得大方:“周阿姨,您太抬举我了,我也不是诸葛亮,哪儿能就这么运筹帷幄的呢。
而且郁总是您的儿子,有事情他不来找您,怎么可能让我一个外人来求您?”
郁夫人想了想,没说什么。
我看着她的神色有所松缓,拉着她到了酒楼里设立的茶水间。
“周阿姨,我是个外人,有些话轮不到我说,但阿姨,我是真心把你当作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人的。”
我几乎没有对郁夫人说过这样的话,她听后微不可闻地眨了眨眼,看向我的眼神明显放松了很多。
“时虞,你说的什么话,你不是外人,我早就把你当半个女儿看了,瑾言和你虽然没有什么缘分了,但是我们俩的缘分还没散,是不是?”
郁夫人的话像是别有深意的试探,也像是对我隐隐的警告。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真心把我当所谓的半个女儿,但此时此刻,我也只能笑道一脸感动地看着她。
“周阿姨说的是,”
我说,“您应该也看出来了,郁总对昕月是认真的,我知道您觉得他们两个有些不登对,但人人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昕月也总不能一开始就成为您满意的样子。
她现在为了郁总在一点点进步,为了公司也尝试着走出自己的舒适区,这些您都亲眼看见了。”
“郁总到底是您的儿子,为了昕月,闹得母子离心,周阿姨,您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郁夫人沉默了半晌,叹出一口气来。
她扯扯嘴角笑了笑,拉过我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不是赏罚不明的人,她做错了事要罚,现在对公司有功,也该赏。
我不会逼着她走,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进入我们郁家的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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