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一句话,让在场的村民都露出了几分惧意。
但谢白还不只这样,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脚一踹,将河神踢得一个踉跄,栽在了地上,一不小心就吃了满嘴的泥,灰头土脸。
谢白到村民们惊疑的眼神,却忽的笑了,意义不明,“怎么还不跪下这是你们最尊敬的河神哦。”
村民们愣住,下意识都齐齐向了那只鱼怪。
长相非常丑陋,人身鱼尾,是只可怕的怪物,而且满身的伤,有些伤口很明显是肉被切了下来,皮肉外翻,不停地淌着血,被踹得跌到地上了,也没敢生气,反而是异常恐惧地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谢白磕头,含糊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听着似乎是在求饶,不停重复着说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
村民们都懵了,因为他们是见过河神的,眼前这只鱼怪凄惨无比,几乎不出原本的模样,但黑色的鱼身,透着暗暗的金光,还是能勉强出他和平时出现在村里的鱼长得十分相似。
而现在,他们敬畏的河神竟然对着一个外乡人磕头求饶
一时之间,他们的得意自信全部散去,还从心底涌起了浓浓的恐惧,开始觉得不对劲,怀疑起来山里真的就是他们的地盘吗怎么感觉谢白是故意引他们来这里的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村民们脑子乱糟糟,空白一片,一时间都没办法好好思考,但谢白没那么好心给他们更多的时间,紧接着就来了个更大的血腥刺激。
谢白没有理会鱼怪的求饶,表情冷漠,没有一丝的人气温情,和身边的人类格格不入。
他平静道“现在说知道错你杀人剥皮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说完了这话,谢白就和阚云泽一起将鱼怪抬上了烤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做好的,简陋却很实用。
其他玩家立刻也很配合的生起了火,红烈鲜艳的颜色在鱼怪身下亮起,夹裹着不容忽视的热量,一下就烫了起来。
鱼怪头上冒汗,大颗的汗珠滚落,刺得渗血的伤口更疼,五官也越发扭曲狰狞,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深深的绝望。
谢白突然又轻轻啊了一声,说“差点忘了,烤鱼怎么能不刮鱼鳞,太影响口感了。”
于是,他拿出了一把刀,毫不犹豫就朝着鱼怪走去
“啊”
鱼怪发出了粗哑惨烈的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
他痛极了,以为刚才那些女鬼捅刀割肉就已经是极痛,可现在谢白一刀刀刮着鱼鳞,他才发现还能更痛。
鱼鳞黏着皮肉,牵一发则动全身,掀起一块鱼鳞的痛,就好比人类的指甲盖翻起,是痛彻入骨,甚至恨不得用死来换痛苦的停止。
可鱼怪眼前的是谁死神,掌控生死,要你五更死就不会允你三更亡。
鱼怪连死都无法自主选择。
而他因为痛,挣扎得厉害,差点跌下了烤架,下一刻就被玩家和阚云泽抓着,硬生生用一根粗木棍戳穿了身体,架在了火堆上,直接炙烤。
极致的痛,一直不停地折磨着鱼怪,他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面如死灰,靠近火堆的一面泛起了些烤熟的金黄色,烤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想吃,尤其是那些村民,完全吓得呆住了,僵在原地,甚至连逃跑都忘了。
他们敢没有良心做下买卖人口的犯罪,同时又愚昧拜杀了他们村民的鱼怪为河神,说到底本质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渣,现在到这样魔鬼一般的谢白,他们恐惧得两脚发软,逃跑的力气都没了,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烤架上的鱼怪,似乎从他身上到了自己的下场。
谢白活生生烤死了只鱼怪,却面色不变,像是在做最普通不过的事情,还一抬手,漫不经心的在鱼怪身上洒了点孜然粉,说“可以吃了,都过来分了吧。”
村民们一听,以为是叫自己过去吃,吓得忙用力摇头。
这样一只可怕的怪物,他们怎么可能敢碰谁知道吃了会不会中毒而且万一鱼怪没死呢那他们岂不是被记恨上了
谢白到了他们强烈拒绝的意思,表情惊恐,一时竟像是被逗笑了,扯了嘴角嘲讽地笑,“你们以为我在和你们说话”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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