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单进已经到了身前,单雄信可算冷静了些,他按耐住笑意,便是目光灼灼盯着单进,朗声道:
“雄义,你实话实说告诉为兄,你的单家槊法是不是突破了?”
竟然被单雄信看出来了,单进有些意外,但他没有隐瞒,坦然答道:
“二哥说的没错,方才练着练着,我忽然现,自己对单家槊法的运用,达到了全新境界,应当算是突破了。”
“错不了,按照我单家槊法秘籍所言,练到炉火纯青之境,便是这般感觉。”
从单进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单雄信感觉自己又要绷不住了。
但想到单进在前,他只能先忍着,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雄义,为兄还是要提醒你,就算你突破了,也不能太过自视甚高。
当年爹也把单家槊法练到这般境界,武艺冠绝绿林,却在一场比试中,为对手重伤,最终不治身亡。”
听着单雄信的说教,单进连连点头,心中却止不住好奇,问道:
“爹的对手是何人,现在还活着吗?”
单雄信摇了摇头,叹道:
“那人当场便死了,那人死前一记飞刀,爹躲闪不及,伤及肺腑,虽然回了二贤庄,却已经无力回天。”
听得此言,单进亦是一叹,他知道单雄信说的没错。
刀枪无眼,一旦动起手来,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如果因为武艺高强,就狂妄自大,不过是取死之道罢了。
演义之中,便有个鲜明的例子。
那就是南阳侯伍云召,在扬州争夺武状元时,面对高丽国大将左雄,一时不察,被其坐下没尾驹突袭,殒命当场。
伍云召实力过人,十八杰排名第五,枪法仅逊色于枪绝姜松。
明明他远胜于左雄,但最终的结果,却令人唏嘘不已。
想到这里,单进信誓旦旦的说道:
“二哥放心吧,此事我定然牢记在心。”
简单说完后,单雄信也憋不住了,他一手揽住单进的肩膀,笑问道:
“你记住就好,雄义,你快给为兄说说,你是怎么突破的?”
单进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
“此事我也不知,便是练着练着,自然而然就成了。”
他说的都是实话,只要经验满了,系统自然升级。
仔细想想,单进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无非苦练而已。
“……”
此言一出,单雄信嘴角微微扯动,显得无语至极,练着练着就成了?
真有这么简单吗?
这时候,不管单雄信信不信了,有单进这个例子摆在面前,他最终决定一试,宛如打了鸡血般,朗声道:
“某就不信了,雄义你能突破,难道为兄就不行吗,一月不行,某就练一年,一年不行,某就练十年……”
单雄信之言信誓旦旦,直接把单进给惊到了。
他万万没想到,单雄信内卷的动力,竟然源自于他实力的提升。
不过,这自然不是坏事。
单雄信是他二哥,如果实力能更进一步,往后便可多一分助力。
不论是何等的结拜知己,都比不上他们这般血脉亲兄弟。
——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