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者喜欢冒险,像她的父母一样喜欢亲力亲为,自己动手丰衣食足。
她喜欢行动力强的游戏,比如消耗体力的球类运动和户外类的登山活动,也会因为广告语宣称女生也有力量保护自己而去报名散打课程。
所以她在高中时给人一拳的行为并不是无迹可寻。
行动力太强的直接表现是她很容易获得快乐,也很容易现快乐。
最主要的是,她喜欢拉着身边的人一起快乐。
一帜被拖到杂物间,江玿嘴里哼着歌,不管不顾身后的人怎么挣扎,怎么试图开口。
给他带上同款不同色的帽子,再强硬地要求他穿上土气的围裙。
一帜脸色难看得厉害,江玿却如鱼得水地和稀泥一样损他:“拉个脸给谁看啦。
在家里不要这么装。
男子汉大屁股,流汗不流泪!
再说了,这里没有仰慕你的学姐,也没有倾心你的同学!
把端着的架子放放啦。”
旧事重提,尽管他解释过了,但她明显没放在心上。
一帜再次强调:“没有仰慕我的学姐,也没有倾心我的同学。”
“哦!”
快乐的粉刷匠在研究手机里的刷墙技巧小视频,头也不抬地继续,“那这里也没有你冷着脸要吓跑的赵逾,赶紧把正常的表情换上!”
提到赵逾,一帜无声地砸了砸嘴,澄清:“我没有要吓跑他。”
“哦!”
快乐的粉刷匠抬起头来,忽然惊恐,“那你是要弄死他?”
一帜很纳闷,纳闷江玿作为艺术生的理解能力,也开始质疑她的敏感度和想象力。
她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行为的出点是赵逾?
为什么不再多设想几种可能?
她是迟钝还是笨,或者是位高一阶的段位玩家?
“我为什么要弄死他?”
一帜问。
“我觉得你们两个像山里的老虎,但是一山容不了二虎。
你看他不爽,他看你也烦。”
一帜开始刷墙。
油漆颜色是江玿挑的,毕竟是她的画室。
饱和度很低的蓝色,在滚筒刷上均匀上色,然后转移到雪白的墙壁。
对于自己的负面评价,他没那么在乎,反而引导话题走向,突然问江玿:“因为谁?”
“啊?”
她摘掉了级马里奥的帽子,宝贝地挂回了置物架,拿旧报纸做了个结实的小船帽,先盖在了一帜的头上。
头上换了帽子,一帜无心顾及,他重复问题:“一山容不了二虎,你觉得因为谁?”
之前的话题在反复刷墙的动作早就过掉了一茬。
一帜重新提起来,江玿不得不重新连接脑电波,可她对不相干事情的记忆表现出鱼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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