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点头,“我还就乱来了,你报!”
“你怎么这样?”
她气得脸色泛红。
男人眼底带着危险,“因为你,我飞了一千多公里,又坐了七个小时的车,怎么也得从你身上讨点好处才行。”
“不是,那我呢?我不也因为你一句话飞了一千多公里,坐了八个小时的车,我怎么从你身上讨好处?”
她找谁说理去??
盛斯砚沉思片刻,一本正经道:“行,在床上你是弱者,我愿意后退一步,今天晚上我主动,我负责出力,你负责享受。”
鹿净漪:“!
!
!”
她被他的厚颜无耻和理直气壮震惊到。
她气急败坏道:“盛斯砚,我来是出差的,不是来和你上床的!”
“谁不是来出差的?但是盛太太,你现在惹怒了我,我还愿意卖力让你享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谢你个大头!”
“你说错了,我的头不大,标准尺寸。
噢!
不过,另外一个头是挺大的。
别急,会让你看的。”
“……”
她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又快被他气吐血了。
“盛斯砚,你居然在街头对着一个女人开黄腔,你恶不恶心?”
他淡然道:“我们是夫妻,你是盛太太,又不是其他女人。”
另外,她喝醉的那天晚上,嘴里说得那些话,可比这个黄多了。
什么她的小花园之类的,他当时的反应和她现在差不多。
她还想要说什么,被盛斯砚打断,“刚才不是很饿?这会儿不饿了?”
饿。
两个人一起走进旁边看上去环境不怎么样的涮锅店。
大厅里人多,很吵,鹿净漪要了个包间。
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
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坐一起吃饭,鹿净漪不说话,盛斯砚更没话说。
他接电话的功夫,她点了自己想吃的菜。
出于礼貌,鹿净漪点完菜,把菜单让服务员交给盛斯砚。
盛斯砚没有接,开口道:“你看着点。”
他让她点,她也不客气,又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了两个。
菜上得差不多了,盛斯砚还在接电话。
“不用……已经在吃了……明天我会和鹿主管一起过去,不用惊动任何人……嗯,文件等会儿我邮箱,我晚会儿看。”
鹿净漪一边听着他讲电话,一边慢慢地吃着涮好的鲜切羊肉。
也对,像盛斯砚这种身份的人来这里,无论是出公差还是办私事,如果提前通知行程,肯定会有当地领导们来迎接和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