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私闯民宅,绑架我太太!”
她红着眼眶愤愤道:“你这是在扭曲事实,明明是我让他们来的!”
盛斯砚用拇指擦了擦她泛红的眼尾,语气里带着威胁,“我要是真的把你囚禁在这儿,你像这样不吃饭,连跑地力气都没有。”
“我要报警——”
“信号我给你断掉,手机电脑给你没收。”
“……”
眼泪顺着鹿净漪的脸颊滑落。
看着她的模样,盛斯砚语气温和了一些,“你现在好好吃饭,我答应今天晚上不再碰你,让你睡个好觉,嗯?”
鹿净漪哭着吃着他喂到嘴里的饭菜,“我永远都会记得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
“嗯,是得长个记性,以后没事不要随便招惹我。”
“我要和你离婚!”
“我怕你没力气走到民政局。”
鹿净漪:“我有的是力气!”
他极为平静道:“哦,那我不答应。”
“……”
她差点被他气到吐血。
喂她喝完汤,还让她吃菜,吃完菜又让她吃水果,她都快撑死了他还在喂。
她第n次抗议,“我不吃了!”
“饱了?”
“嗯。”
在她强烈的抗议下,盛斯砚终于放下了碗筷,拿过旁边的纸巾帮她擦擦嘴。
感受到嘴巴上轻柔的动作,鹿净漪心中涌出怪异的感觉。
她压下心跳,粗鲁地夺过他手中的纸巾。
“我有手,我自己擦!”
让她吃饱喝足,盛斯砚重新将她抱回楼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房间内的床单被换过两三次,这会儿床上铺得是一张粉红色的。
待她躺好,盛斯砚俯视着女人,眼神里带着戏谑,“我明天让他们多送过来一些床上用品,特别是床单——”
“盛斯砚!”
鹿净漪羞愤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劲用力。
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臂上,除了快消下去的齿印,又多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他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还在说道:“果然是吃饱了,又有力气掐人了。”
“……”
盛斯砚在她被自己气死之前,下楼去吃饭。
鹿净漪只有一个,气死了就没有第二个鹿净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