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那是不可能的。
“我说过的话,不会出尔反尔。”
这个钱她不要也得要。
呵呵,双标谁比得过盛斯砚?
男人吻着她的唇,“想开点,反抗不过就好好享受!”
“……”
占便宜的是他,他当然想得开!
鹿净漪知道逃不掉,算了,就当为了o亿。
说得两个小时,都快三个小时了,盛斯砚还赖在床上没走。
他像是不知疲倦,不停地向她无尽索取。
洗第三次澡时,鹿净漪烦了,躺在浴池内一脚踹到男人屁股上,“你到底滚不滚!”
她最多接受他两次,两次之内能让她欲罢不能。
一旦过两次,她就觉得很烦。
打桩机都没他持久,谁能受得了?
盛斯砚不防,被踹得踉跄了一下。
回头时,看着女人的脸色黑如锅底。
“鹿净漪,你皮痒了是不是?”
“痒了,你继续咬,咬死算了!”
她身上已经被他弄得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
“……”
刚才在床上她可不是这个态度,这是用完就扔?
盛斯砚蹲在她面前,和她平视。
大掌轻轻触摸着她烫的脸蛋,“鹿净漪,你好样的!”
鹿净漪怒视着他没说话。
盛斯砚去冲了个澡,出浴室前,还不忘把浴池内泡澡的女人给捞出来。
擦干,丢在刚换过的床单上。
衣帽间的角落里还挂着他几件衣服,他随便挑一套穿上。
刚才赤裸裸进去的男人,再次出来已经西装革履,又恢复到在外面时的人模人样。
路过大床旁时,他走过去,双臂撑在女人身侧,和她不断拉近距离。
鹿净漪裹紧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