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
这刘季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刘太公和刘媪都慌了。
二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这刘季再不成器,也是他们的
“糟老头子,都是你下手太重了,季儿被打死的话,我也不放过你。”
刘媪激动的说着,还捶打着刘太公的后背。
片刻后,
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满脸心疼的看着这刘季。
她这个三儿子刘季实在是命太苦,
真是命途多舛!
之前右脚被人给摔断了,成了个瘸子。
其后,又被阉了,成了个残缺的人,再也不能娶妻生子。
芝麻点的小官职也被罢免了。
如今,又被他的亲爹,给打成这副模样。
这每一桩,都是十分沉重又致命的打击。
“不要多说了,让仲儿快去请郎中。”
刘太公说话时,眼里流露出了几分的后悔,他说着看向他的二儿子刘仲。
“诺,爹,我马上去。”
刘仲说着,跑出了院落。
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后,
郎中来到了刘家,在诊断之后,给刘季包扎和处理了后背的伤口,又刘季开了一大幅药,
刘媪将药给刘季服下之后,刘季这才缓缓醒来。
他的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十分难以忍耐。
“爹,娘。”
“孩儿以后要怎么办呢?”
醒来后,刘季的眼中,有几分的茫然。
从回来的路上,听到的乡亲们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他就知道,如今的他,在沛县,已经是声名狼藉。
和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差不了多少。
又丢了官职,成了一介平民。
往后应该如何生存?
他的心中,原本是有远大的抱负的。
然而,他的棱角,渐渐的被这一次又一次的挫折给磨平了。
他如今,只想的是,能如何度过眼下的难关?
这时,刘仲走了进来,忧心忡忡的道,“爹,县里来了几位官差。”
“快请进来。”
刘太公丝毫不敢怠慢,立刻道。
随后,屋子里走进来几位官差,
其中一位官差,径直走到了刘季的面前,道:“你就是刘季?正式通知你,你被征收为了大秦的徭役,三日以后,跟随徭役队伍去咸阳城,若有违抗,秦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