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为自己父亲辩解。
“明明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能说这是命运使然,你听着,你爹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作工具,王子才有资格是王储,而你除了在王宫里脾气一点用也没有,他也没指望你派上什么用。
你以为他真的觉得把女儿送进巨龙体内有用?人家要的不是佛经,人家要的是讲经的人,有没有用不重要,只要他把宝贝女儿送进龙嘴,让别人看见自己付出了巨大牺牲,人们就会听他的并说一句吾王万岁。”
“不,不是这样的。”
瑞拉内心崩溃,观念坍塌。
嘴上虽然不肯承认,但她已经理解了晓丁所说的。
她开始抱起晓丁痛哭起来。
“别特么粘我啊,我又不是你爹。”
晓丁挣扎。
“你就,你就……再让我耍一会公主脾气吧。
算我求你了。”
晓丁没再多说什么,等她哭好。
等她最后拿起雪把眼泪鼻涕擦掉。
晓丁明白,她成长了。
他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
“等一下,晓丁”
瑞拉说。
“又怎么了?”
“我刚才哭的时候,好像听到琴声。”
“你肯定听错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说有人弹琴了,连个……”
“我肯定没听错,真的有,现在还在,仔细听。”
这时,晓丁认真去听,刚才因为和雪人的激战太过投入,压根就没静心。
果然,晓丁听见了琴声,虽然细微,但仔细听的话,完全可以清晰的听到。
“我们去看看?”
瑞拉问道。
晓丁正有此意。
他们顺着琴声继续向前。
直到琴声越来越清晰。
他看见一个,一个……肌肉男只穿内裤,坐在一个大石头,弹奏着诗琴。
晓丁心里一万个卧槽,谁啊,怎么做到的啊。
不对不对,在这个魔法存在的世界万物皆有可能。
晓丁心里默念唯物主义最强咒语:“一切皆有可能。”
可能个屁呀!
什么魔法能让一个变态大叔在雪山顶上裸着身子弹琴,难不成还有一个雪山顶上变态肌肉男弹琴之术吗?
“你是谁?”
晓丁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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