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们该死,没有护卫住小王爷。”
萧宇皱皱眉,看着那几个跟自己出门的仆从,这些人站站门面或者做些力气活儿还成,让他们奋不顾身与江湖刺客拼命,那就是把他们往火里推了。
“这不怨你们,就是今日出门太急了,下次带几个会武艺的护院,好了,大家别再自责了,我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大家都没事吧!”
众人一头,但看上去有几个是受了伤的,身上还包着绷带,但几个人依旧站在原地不走。
萧宇感到疑惑:“怎么了?我说过我已经原谅你们了?”
“小王爷,那些人不是一般拦路抢劫的盗匪,他们是有目的而来的。”
崔管事说道。
“这我知道。”
“小王爷,韩老六死了。”
萧宇眨了眨眼,韩老六是今晚为他驾车的那个车夫。
萧宇隐约记得在危机时刻真是这位勇敢的车夫驾车飞奔,才甩开了那大部分的刺客。
似乎后来有刺客扒上马车,他与一位刺客肉搏双双坠下马车去,他应当是在坠下马车之后重伤身亡的。
萧宇沉默了片刻:“准备些金银,抚恤他的家人,给他准备床上好的棺材厚葬他吧!”
但在场几人仍然不动,都把目光转向了崔管事。
只见崔管事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那物件萧宇见过,但此时再见却让萧宇心头猛然一惊。
那是一枚狼首铁牌,这是北朝候官曹“白鹭”
的令牌,为什么会在崔管事的手里呢?
“这是从何而来!”
萧宇急忙问道。
“就在韩老六的身上。”
崔管事道,他立马跪下了,其他几人也都统统跟着跪下了。
萧宇终于知道他们在此必然有事,这时他也无法像平日里那般待人亲切了。
他目光冷峻,逼视着眼前跪拜的下人们。
“把话说清楚,他如何会有这等物件?”
萧宇这话说完,他的眼睛突然眯了眯,“崔管事,你是认得这铁牌的吧!
告诉我你是如何认得?或者说……你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何人了吧!
还有你背后的人是谁?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
崔管事身子一抖,他赶忙磕了几个头:“老仆不知道小王爷在说什么,至于这枚铁牌,老仆确实见过。”
“在何处所见!”
萧宇厉声逼问道。
“就在……就在刘先生的房间里,有一次我看到过桌案上放着一枚一样的铁牌,老仆觉得此事蹊跷,就给小王爷拿过来了。”
萧宇这时眼中的锐利消减了一半,刘伯宣手里的那枚铁牌的来历他是知道的,那还是几个月前在鸡笼山中遇袭的时候。
而现在对于崔管事,他至今都不信任他,但他又必须要用到他,这正是他矛盾的地方。
现在尚不是讨论崔管事忠与不忠的时候,当前说的是马夫韩老六,铁牌怎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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