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你眼睛怎么样?”
“很好,我觉得就我这眼睛的恢复能力,都不需要佩戴眼镜的。”
我一副我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的复习时间不多了,他说虽然考试还有一个半月,但真正的就只会上课到六月几号,而且以这个学校以往的惯例,会让一些成绩不好的提前考虑要不要参加中考,而且后面有很多来宣传学校的,所以,他还是想多花点时间来学习。
听的我很感动,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人这么有规划的,我甚至都觉得他规划这么多,一定是为了去到更大的鱼塘里见识更多不一样的人。
期中成绩出来后就意味着要开家长会,再加上我们马上就要九年了。
这次的成绩没有太大的变化,按照老师的话来说就是稳定,但是太过稳定了,很可能就考不上一中,因为到时候我的语文和英语将会拖我很大的空间。
我也是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我可能天天说着要学习,但是我可能上不了想上的学校。
妈妈说我得努力,不然就初中毕业后出去工作几年回来在城里开个发廊。
龚青说都会往好的方向走的,毕竟我还不算完全没有优势,怎么说都觉得好像我如果不行的话,可能确实我和龚青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他要考试了,我就什么都没有和他说。
他们在四月就拍了毕业照,好像学校知道有些人就要慢慢的离开这个学校一样,龚青拉我去拍了一个合照,我好像都笑不起来。
那么一刻,我感觉他好像,变化了太多,我问他现在还抽烟吗?他就回了一句:你那狗鼻子还闻不到吗?
有一段时间,我看到九年级的学生天天到处跑着玩,只有少数的还在学校里学习着。
那段时间,班上的同学也因为自己马上要初三了,好像在高兴着什么。
五月的时候我们将地理和生物会考了,我做的很卖力,却没有教空白卷子的人考的多,考试的时候老师一遍遍的说着不会就不要强求,空着才能给我们填的更多,那天下午老师改了卷子说我们都考过了,那一刻我竟然也没有觉得多开心。
龚青每天都往复着做一样的事情,他穿着的像个人了,像个能入我眼的人,和那时候,才见到的那时候的他不同了一些,不再那么的邋遢。
或许他的改变,只是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像个正常的中学生,之前都是打球,出汗就把衣服拉上去一抹,然后衣服也和我一样洗不干净,说话很是没礼貌,就好像我要是个男的,他都能和我干上几次架。
没有问过他在我遇见之前是什么样的,毕竟我也是一件衣服洗几次就明显的发现变形,后来就很喜欢买那种不变形的面料。
龚青也会觉得我穿衣很没有美感,但是我想了想每次买衣服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妈妈的意愿,龚青有时候只是默默的说着自己以后得挣多些的钱,那样才能改变我的审美,我会默默的笑着问他:“是不是到时候把你也换了。”
他会轻笑着说:“我这么有钱了,你怕是不让我也变得,用一些东西来改变外形吗?”
“龚青,你指的是整容吗?”
“我指的是,头发,衣服,嗯,还有气质。
你的眼睛抬不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太丑了。”
“你开什么玩笑,只是长得不帅而已,没那么好看,也不是你的错了。”
就是那段别人都出去跑着玩的时间,他每天下午也要来我班上和我坐着做题,龚青的监督下,好像我也和同学有些不一样了,班上大部分,二分之一的忙着谈恋爱,五分之四的人看小说,好像除了罗颂都在看小说,一部分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感觉不再我的视线范围,就是我的知识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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