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答应可足浑凌月留在宫中教习清河公主,她想到要将此事告知师父百里卿鹄,向他辞行,便与可足浑凌月说明了缘由,赶了回来。
回到太原王府时,有小厮来送信,九歌代师父收了信,便到诸公子学堂边去等百里卿鹄下课。
看着学堂中的众人,初来时是一批人,现如今,又换了另一批人,短短一两年,这北燕,这邺城,换了人间。
她记得,当初救她回北燕的慕容令当初常坐的那个位置,窗外有棵杏树,树影常常映到他身上,他就在窗边与诸公子一起读书。
而如今,慕容令重伤回邺城,转而又回到他父亲慕容垂身边,随父慕容垂一同镇守辽东。
想着慕容令,九歌忽然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似乎当初也有这么一个少年郎,坐在窗边苦读,少年常坐的窗边种着一小片竹林,竹影经常映照在他身上,竹林边,有三两只桃花,也常常探到窗前来。
记忆中,仿佛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常常托腮看少年与师父百里卿鹄讲经论道,在春日里央他给自己摘桃花,在夏天央他给自己摘桃子,秋天拉着他策马天地间,冬天拉着他跟在一个年长许多的少年郎背后。
大雪天,一群人走在回廊之上,女娃娃被那年长的少年牵着走在最前面,还不忘转头朝这少年扮鬼脸,少年朝他宠溺地笑着,他的身旁,还有许多少年人和女儿郎。
那个少年,面容有些模糊,但很像之前在未央宫中,与自己闲聊的苻坚,而那个年长的少年是谁,她却想不起来。
她会是那个女娃娃吗,她不敢确定,那仿佛就是她,又仿佛不是她。
正愣怔间,诸公子散学,因她曾帮师父百里为诸公子做批注,有些相熟的少年郎,便到跟前来与她见礼。
众人四散之后,九歌上前,将小厮送来的信递给了师父。
百里卿鹄拿着信,回书房后,将信拆开,看着其间内容,字虽不多,百里卿鹄眉头却越皱越紧,看着握紧了拳,眉眼间似有泪意。
许久,百里卿鹄才叹了口气,忍住情绪。
九歌给他端了茶来,接过茶,问九歌道:“你今日来找为师,是有何事?”
九歌将事先准备好的小笺递给百里卿鹄,里面写了宫中诸事。
百里卿鹄看完,喝了口茶,对九歌说:“为师不阻止你教习公主,她本是个可怜人,你与她师徒一场,多为她着想,也是应该的。
至于小皇子凤凰,他到这世间本就为渡劫而来,他自有劫难造化,你可以在侧点拨,但不可为其师友,以免祸及己身。”
九歌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忙点头称是。
说完,百里卿鹄又饮了口茶,许久才对九歌说:“近些日子为师有事将到东晋一趟,往后便回伏牛山去了,你一人在北燕保重,往后你无论是去往苻秦、凉国、东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凡有所需,凡有所惑,皆可到伏牛山来找为师。”
九歌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说自己往后会去那么多地方,但师父所说,总有种冥冥之中注定好的感觉,她不愿深思,便在小笺上落笔,写到:师父去东晋做什么?
百里卿鹄看着字,朝她道:“你可还记得王羲之?”
听见熟悉的名字,九歌忙忙点头,只听百里卿鹄喉间一梗,继续道:“王右军病逝,为师与他相识一场,自当去送他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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