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怒目圆睁,黑发披散,双瞳变为了金色,一身狩猎短裙,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神圣不可侵犯了。
阿波罗跳下战车,有些害怕得不敢上前,“达芙妮你……你竟然还活着?”
达芙妮冷笑,“不然呢,因为被你骚扰,失去生命真的变成一棵树吗?”
她痛恨这个世界的神随意处置他人的生命,仅仅是因为日神与爱神的小小争纷,便将她卷入、遭受灾祸,险些失去生命。
而阿波罗显然是害怕的,失去过爱人的心痛令他不敢再放肆。
天知道他多么想要拥抱她,他的心像田里的干柴梗一样燃着爱火。
看着她的眼睛,望着她的嘴唇,那些看得到的地方,是那么美丽可爱。
而她圆润的肩膀,她光洁的脊背,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他只觉得一定更加可爱。
可她一见到自己,不是冷言冷语,就是逃跑。
他不该嘲笑厄洛斯的箭术,如今尝到了爱情的苦头。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生平头一次,阿波罗那从未有过畏惧的心中,萌生了怯意。
他不敢再多待,生怕心中的爱火燎原,再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翻身上了马车,阿波罗转头对珀涅乌斯道,“珀涅乌斯,即使达芙妮还活着,但你无视我的荣光,所以我依然要惩罚你。
我要用这世间最灵巧的织工纺织出的布,装点我在德尔菲神殿的月桂树。
你为我找到这些布,我便饶恕你。”
达芙妮心头感到诡异,这个疯子该不会是要给树穿衣服吧?
阿波罗顿了顿,“如若不然,我便烤干你的河水!”
说完恋恋不舍地又看了达芙妮一眼,驾着战车回到了天空上。
达芙妮慌忙跑过去扶住珀涅乌斯,日神的灼烧使父亲的脸庞显得更加苍老了。
瘦削的双颊泛出黑黄色,凸出的前额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
达芙妮很是伤心,她看着珀涅乌斯再次沉入水中歇息,只觉如今将苍老的父亲也牵扯进了纠纷中。
她决心要承担起责任替父亲解难,心里为阿波罗出的难题而发愁。
“这些男人都是怎么回事啊?”
狠狠踢了一脚小石子,追女孩的方式就是威胁她们可怜的老父吗?
她强烈怀疑后世的那些“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就是引自这日神和达芙妮的故事。
在这个时空,喜欢一个女人,便将她抢夺回家成亲,甚至要惩罚她的父亲。
哪怕是神,她都觉得一样野蛮。
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使射入胸膛的是厄洛斯的金箭,这也是她永远无法接受的爱。
密林中传来了“嘿嘿”
的一声笑,达芙妮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位叫做“水银”
的青年出现再眼前。
他晃晃手中的权杖,笑眯眯地道,“达芙妮,又见面了~”
达芙妮懒得理他,只自己靠在树旁犯愁。
“水银”
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年,他穿着飞鞋,手中的权杖也由两条蛇紧紧缠绕,还带有翅膀。
看起来很会飞的样子。
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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