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带着哭腔,说:“好。
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我当时有点感动,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所需要那种感动。
我是回国后才理解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老皮叹了口气:“小花是多好的姑娘,跟你白瞎了。”
我烦躁地点了根烟:“是,我混蛋,但是只能带一个,我选我自己爱的女人有错吗?我跟小花在一起,就是将就。
我如果不带小花回去,会遗憾,但是我不带安琪,悔恨终身。
我带俩,也说不过去。”
他没说话,摇了摇头。
我自言自语道:“我确实对不起小花,十九岁就跟了我,颠沛流离跟我来了缅甸,居无定所,也没自己的朋友,我就是她全世界唉。”
他有点嫌我烦:“妈的,都放弃了,就别说了。”
“小花还等我娶她呢,希望她命大能躲过一劫,战乱过去我再来寻她吧。”
说实话,昨天老皮分析完,我都没底气自己能活着回国。
还没来得及更多的感慨,半路遇到一个人冲着我们招手。
是于强,他的车抛锚了,他求我们稍上他。
真是苍天有眼,活该。
他焦急地拍车门。
“老弟,快开车门,一起走。”
“太吵了,你说什么?凑近点。”
我放下车窗问。
他半个脑袋凑过来,他看见老皮明显一愣。
“这个,就是经常去你家,小花的情人。”
老皮淡淡地问:“哪里来的疯狗?”
我一脚油门差点把他的头带飞。
我隐隐感觉于强说的是真的,但我不愿意相信。
眼下逃命更重要,我们想回国,还得老皮带路才行。
拖行十来米,于强倒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又走了5公里,到了安琪住的地方。
安琪的行李很少,站在黑暗里穿一身黑衣服,像个幽灵。
我印象中她一直喜欢穿浅色衣服。
没多想,就把她和行李塞进车里。
离开县城,我们一路朝边境线开。
路上一个15、6岁的小男孩举着火把,站在竹竿架子前收费。
他用蹩脚的中文说,“请交过路费,五十元人民币。”
我烦躁地扔了一百,让他不用找了,快点抬杆。
走了几个村口,都要收费。
我一一付过钱。
懒得和他们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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