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江雀不是还因为他的举动而害羞地蹲在地上起不来吗?怎么现在突然就……
并不知道江雀已经做了一上午外加一下午的心理建设的沈踏枝慌了神,他磕磕绊绊地道:“等一下……雀雀、我……”
江雀伸手,捏了捏沈踏枝通红的耳垂,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把沈踏枝剥开了。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只是露出的这一点点内里的沈踏枝,就让他愉悦到现在就想做些什么。
做什么?他这时候该做什么?
触手趁着沈踏枝自乱阵脚的时候肆意地蔓延攀爬而上,已经有一部分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有了上次被触手堵嘴的经验,沈踏枝在一根触手摸索着到了他的唇边的时候就抿住唇不敢说话了。
连他在沙发下的脚踝都被牢牢锁住,他只能看着江雀疑惑着坐在原处,似乎是不知道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之后应该做什么事情。
但是只有本能的触手知道。
沈踏枝看了一眼动作逐渐过分起来的触手,脸色有些发白。
江雀在家里可没有特意把触手缩小,光是盘踞在他大腿上的那一根触手就足足有婴儿L手臂粗细,他还没准备好容纳……
“呜。”
就在这时,在他上方的江雀率先发出一声呜咽。
原本缠着他的触手一下子悉数收回,刚才还对他步步紧逼的江雀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说掉就掉,哭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触手根好疼,好痒,我难受。”
这回不是装哭了,江雀是真的掉眼泪了。
痒,几乎是钻心般的痒意,明明在前些天擦过药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的触手根部突然开始作乱,已经痒到了疼的地步。
这种憋闷的痒和疼让江雀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后背的血肉给划开来,哪怕是他在深渊里吃恶意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胡乱地蹭着沈踏枝,触手瑟瑟地缩成一团,企图缓解背后的难受。
“别急,我看看怎么回事?”
沈踏枝活动了一下刚才被触手捆到有点发麻的双手,赶忙坐起来抱住江雀,小心地抬起他的触手去看。
下一刻,他愣住了。
只见在江雀盘根错节的触手的根部,他的肩胛骨处,不知何时长出了几个小小的鼓包。
那一块的皮肤已经红了,看上去有什么东西随时都可能破肤而出,而江雀浑身颤抖地抱住他,已经难受地开始哽咽。
“哥哥,你揉揉,我难受……”
沈踏枝这才从看呆了的状态下回神,赶忙从茶几下拿出先前给江雀用的药,蘸起后小心翼翼地碰上了江雀的后背。
小鼓包处的触感比别处的皮肤更稚嫩一些,几乎是他的手刚放上去的时候,江雀就又拽着他的衣服哭出声来了,沈踏枝只好又一次放轻了动作,连呼吸都暂时屏住了,生怕自己弄疼了江雀。
随着药膏覆盖上背后的小鼓包,凉意盖过了痒,江雀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他抽着气,趴在沈踏枝的怀里,一定要沈踏枝继续给他揉后背,使劲抱着沈踏枝怎么也不撒手。
沈踏枝只能继续放轻动作给他揉,一只手酸了就换另一只手,足足一个多小时后江雀才在他的怀里回过神来。
“哥哥。”
他红着眼眶问。
“是我背后要长小触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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