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只重申一遍,老子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一些没有眼色的家伙玩什么把戏,尤其是你这样弱小的家伙。
所以,近藤小姐,不要用这种粗略的想法来揣测老子,很没有意思。”
无限的恶意,属于最强者的咒力像是浓重的阴翳一般降临,我感受到我的身体在打着寒战,他的咒力像是寄生在黑影中的怪物,一下下流着涎液舔舐着我的灵魂,在身体里肆意入侵。
“你是个……好乖好乖的娃娃哦,即便他那样对待你,你还要相信他、依赖他吗?既然如此,你知道那只大公鸡和老子说了什么嘛?”
残酷的声音像是下了处决令:“他说,如果老子非要把你留下的话,作为交换条件,老子要告诉那个蠢货关于十影的下落。”
他好心地解释:“近藤小姐,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十影吧?就是……”
我打断了他:“我知道。”
我望向他的眼睛,尽管害怕,却还是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十种影法术,直哉少爷说,我会……为他生下下一个十影。”
禅院家的祖传术式,也是唯一一个能与五条家六眼抗衡的术式,上一位十影和六眼同归于尽之后,咒术界再无十影。
“哇”
他轻声感叹着,“老子要给你鼓掌吗?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听得五条悟大人都要笑出声来了耶”
手掌突然地拍拍我的脑袋,甜蜜蜜调侃我:“生下十影?靠什么?靠你这个笨笨的脑袋瓜吗?”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更像是在威胁。
他生气了,我却不明白原因,只能像只蒙着眼睛欺骗自己的兔子一样在迷宫里团团转。
我甚至不能抬起头来看他,他像是被狂躁的情绪彻底支配了一样,脸上是笑着的,语气也甜腻到犹如情人,却给我带来了好可怕好可怕的压迫感。
“近藤小姐,你知道吗?普通人是无法承受咒术师的力量的,就像是脆弱的纸片对上钢板,为什么御三家的女人都被要求拥有咒力的潜质,那是因为只有拥有咒力加持过的体质,才能够忍耐我们这种疯子的负面情绪,才能够承受传承血脉时被榨干被夺取的痛苦。”
“而你,”
他略微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笑眯眯地贬低:“完全就是个除了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女人嘛。”
我沉默着。
甚至无法不承认,他说的话是完全正确的,如果我不是一个怪物的话。
我握着他的手掌,抬起头来,终于不太理智地骂他:“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在任何人眼里不过是个卑微的无咒力者,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但悟少爷,你为什么要看着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甚至顾不上自己的面容是不是带着十分的丑陋,只是不甘又愤恨,“悟少爷,我可以给咒术界任何一个人传承血脉这件事,让你感到恶心了吗?”
手掌微微用力,那只大手竟然迟疑了一下,我于是狠狠地压着,和他一起感受彼此心脏跳动的幅度,一个慢悠悠而一个却像是蹦蹦跳跳的兔子,手掌之间与手掌和皮肉之间的热量,似乎随意地沿着经脉的纹路流窜着,他没有抗拒也没有挣脱,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但我无所谓。”
我眼圈红红,声音也带上了哽咽,“你讨厌我,无所谓,你觉得我下贱,无所谓,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我没有咒力,也学不会反转术式,不能像硝子那样成为一个有用的家伙,甚至在这个咒术界里我可能永远都籍籍无名。”
“为了活下去,我才做这种事。”
沉默。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透过那只温热的手掌,我感受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在滋生蔓延。
……
“啧,你也太过分了吧。”
他放开掐着我下巴的手,脸上是不满意的神态。
“什么讨厌你,老子明明什么都没说,你吧嗒吧嗒说了一大堆老子听都听不懂的话……”
嘴巴太小了,被掐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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