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希尔傻乎乎的问:“我听说瓷器也是用一种神奇的泥巴烧出来的,种小麦的话,瓷器不会被根系扎穿吗?”
“不会哦,瓷器很密实的,草的根系钻不透。”
“为什么东方会做瓷器,我们不会?”
“有什么样的矿产资源,就擅长做什么。
东方没有像罗马一样柔软易雕刻的大理石,但是有能烧制出瓷器的土,自然会做出不一样的艺术。”
“东方离这里有多远啊,真的遍地黄金吗?”
“有多远我不知道,我乘船过来,都忘记过了多少天。
要说遍地黄金那是不可能的啦,和马德里一样,有乞丐,有穷人,也有生活奢靡到无法想象的王公贵族,这点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觉得,至少东方的平民会过得更好一点吧?”
“哈哈,为什么这么想?没钱没权,到哪里都很困难的。”
“嗯……那东方总有比马德里更好的地方吧?”
“这话说的,你不是马德里人了啦?这么嫌弃马德里呢。”
塔希尔瘪着嘴:“我就是觉得马德里很一般。”
“你这孩子!
怎么这样。”
“苏,你就说一下嘛,东方的城市到底和马德里有什么不一样?”
“嗯……让我想想……”
要论最不一样的,当然是建筑和水乡园林风光。
白墙青瓦,墙根生着湿润厚重的青苔。
早梅、玉兰、海棠春坞,河边细柳如烟,人家尽枕河。
苏檀早早起来,就为了吃一家烧饼铺新鲜出炉的烧饼,葱香浓郁,酥皮油润松脆,好吃极了。
可惜没有方子,苏檀到现在也做不出那种味道。
再就是鸡头米,一种水生种子,小小圆圆的一粒,是极珍贵的时节令食,与虾仁或嫩青豆清炒,味道极其鲜美。
两人一边抬着沉重的木箱,一边聊遥远东方的风土人情,很快十几个木箱都被搬进了洞窟中存放,扑扑身上的灰:“累了吧?上去想喝点什么?桑格利亚还是大麦?”
“桑格利亚!”
塔希尔的最爱永远是桑格利亚。
苏檀走一路熄一路的油灯,摸黑上楼梯,笑道:“天天都要喝桑格利亚,家里都快被喝穷了。
怎么,大麦水不好喝?”
“以前喝大麦水喝多了,而且桑格利亚太好喝了。”
塔希尔理直气壮。
苏檀说:“瓦伦西亚有一种夏日饮品叫巴旦杏仁糖浆,也很好喝,我觉得比桑格利亚清爽多了,味道还很像东方的饮子。”
“真的吗?那我以后一定要尝尝。”
从密道出来,塔希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很多,冷不防雪里蕻蹲在墙角打算往暗道里窜,被苏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倒拎起来打了好几下屁股:“叫你调皮,赶紧把门关上。”
雪里蕻喵喵乱叫,勾着苏檀衣袖扒拉进他怀里,松快地摇尾巴。
将墙角的布置恢复原样。
苏檀进厨房准备用家里现成的水果做桑格利亚,塔希尔负责抱住雪里蕻看苏檀做桑格利亚,做好后先给雪里蕻浅盛了一小碟,雪里蕻伸出粉红舌头舔舔舔,看样子很喜欢这个味道。
“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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